怎么来的?
包扎谁弄的?
一连串的问题跟一块倒塌的多米诺骨牌引起的连锁反应,让他执着的越想要深究这一部分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以至于刚一下车他就吐了,吐得天昏地暗,到最后是真有点脱力,两眼一抹黑,脑海里闪过一张带点惊艳和陌生的脸。
受潮的碟片并没有真正坏掉,拿到外面晒干后塞进放映机,画面又恢复了正常,重新播放着碟片里的内容。
在医院清醒过来的萧榆奇怪于自己怎么会突然忘记,奈何没有给他在这件事情上思考的更多时间。
卢队背着手,板着一张自带不爽的脸,对他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批评教育。
果然,还是没逃过去。
“别演出一副‘已经听进去了,以后绝不会再犯’的表情,我不是你老子,这套对我没用。”
卢队气得喝口水,又拿他没有办法。
自己讲得口干舌燥,结果这小子还是摆着一张虚心受教的脸,乍一看乖得不得了,其实压根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说不定还想着自己的事。
萧榆没有把表情收回去,往后靠了靠:“卢队,我这很认真接受批评呢,听您的,以后坚决服从命令,听您指挥。”
“拉倒吧,”卢队杯子磕到桌上,一屁股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你在你老子那里装得像模像样,跟我这你觉得我会信?也就你老子蠢得没边。”
“我会告状噢。”萧榆笑得无害。
“说吧,说完你老子就知道是谁自荐到我这里来当画像师的,而且这个画像师还不听指挥,倒也没有他口中说的那么优秀。”
卢队一捏就把他的七寸给捏住。
真是老奸巨猾,萧榆腹诽着,脸上的笑收了回去。
两人诡异的沉默下来,半晌才见卢队主动缓和了脸色。
“小榆,”卢队叹口气,跟他推心置腹道,“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好好想想自己想要什么,我向上面申请了,你这一年在队里表现不错,争取给你一个入编的机会,以后谈个恋爱,娶个姑娘,就好好稳定下来。”
“卢叔叔,您这抱上孙子后,怎么还多了个给人催婚的坏习惯?”
病房没有其他人,既然都已经提起私事,萧榆也没有官礼官腔的喊什么卢队。
他爸和卢队是拜把子的兄弟,萧榆在队里做画像师,也是正儿八经经过考核才进去的。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五章少年真是人美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