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老萧,你这还真是乌鸦嘴啊!”
在那男人和工作人员沟通的地方突然引起一阵骚动,远远看到有人跪地给那个男人做心肺复舒。
旁边还有好奇驻足的乘客,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大喇叭喊着问有没有医生的
萧榆冷静看着,苍白的脸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眼前却出现了那场大火中,被抱出来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小女孩。
和刚才那个男人一模一样,当时他看见杨林的女儿也是青灰的脸色。
手掌下的画变得滚烫,事后的如果是很没有意义的东西,他及时止住这个只会带来困扰的假设。
张空青拍他的动作拉回他的思绪。
“你该不会是跟你老爸学了什么望闻问切,通过面相看病的本事吧?”
自己这发小家里听说三代都是医生,到了他爸这一代反倒弃医从商了,听说老中医都有点悬丝号脉深藏不露的本事。
萧榆撇他:“你觉得可能吗?”
“呃”张空青一噎,想到他家里的情况,确实不太可能,讪讪闭了嘴。
那男人已经被救护车拉走,萧榆正要收回视线,渐渐散开的人群里,一个奇怪的身影让他多看了两秒。
那人在人群里很高挑,站立如松,身上却穿着明显短了一截的长袖长裤,黑如墨的长发高高束起,一小撮被风吹着搭到肩上。
淡然的神情中,透着不易察觉的忧思。
萧榆直勾勾盯着那张脸看,心脏蓦地跳空了一拍,发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发紧。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被所有人坚定说着不存在的人频繁出现在梦里,而真的有一天,他活生生出现在眼前,不是做梦,是真实存在的。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八章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是不信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