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的姑娘个个会下情蛊,是真的吗?”
“这个以前多,现在少了点,前寨管得严,现在已经不让下了。”
他倒是挺实诚,但对于接受了超过九年义务教育学识的萧榆和张空青来讲,巫蛊一说,如果他们信了,哲学先驱里程碑会来批判他们。
并且在他们耳边呐喊:打倒所有牛鬼蛇神,杜绝一切封建迷信。
对此,萧榆保持沉默。
破烂老旧的面包车开上崎岖颠簸的山道,要是换个城市里多年的老司机来,也得吓得腿抖脚软,怕是刹车都踩不住。
萧榆坐的位置靠前,看到开车的是一皮肤黝黑,嘴里叼着烟,控制方向盘的双手仿佛打了一套咏春拳,看到险弯也稳如老狗的中年男人。
不由感慨,这才是真正的老司机,名副其实的秋名山车神。
他单是坐着,也控制不住偶尔被弹起来,脑袋磕到顶上,咚一下,又摔回来。
等下车时,二人摸着一脑袋肿包,看着这个虽叫停车场,但真实情况就是一个空旷点的空地。
空地旁插了块木牌子,写着什么字已经看不清了。
而在两条岔路的旁边,只有一家破败的农家乐,之后方圆几里看不见人家。
杨向导不知从哪给他们牵来了一架牛车,不好意思道:“寨里开车子的,前两天带着婆娘出门了,还没回来,二位老板委屈一下,咱坐牛车进去,也稳当的,比那三蹦子好多了。”
萧榆背着包,他看着老牛,老牛也看着他,还喷出一个长长的鼻息。
其他旅客在一边站着,有些和朋友来的小声商量着怎么进入南寨最后一段路程。
没事,萧榆安慰自己,至少这牛车,还是带棚的,在所有牛车当中,已经算很豪华了。
“深山老林出好药。”张空青拍拍他的肩,也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安慰。
他们二人爬上牛车,里头铺着一层晒干的稻草,这时候矫情就只能坐‘十一路公交车’了,如今有个代步该知足。
隐隐从其他人眼中,看出那么一丁点羡慕的萧榆,只希望别是穷乡僻壤出刁民就好。
好在拐进另外一条道的风景出奇的好,这里的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山是绿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颜色,不像城市里天是白的,山是灰蒙蒙,云和天空融为一体看不出来。
萧榆伸着腿,双手向后撑,仰着脑袋看白云朵朵点缀在靛蓝色的天空,形状各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九章被神惩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