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在外面偷点腥,大家懂得都懂。
至于为什么何修然进门后没改姓,那就更容易猜测了,要脸嘛,一改,那不就直接坐实了偷腥的事。
商人最不缺的就是眼力,要不是这二公子还真有点天赋,年纪轻轻连开几站画展,闲聊时除了猜测他到底是不是萧祯亲生的,这才算有了那么一点别的话题。
小时候萧榆也这么怀疑过,被卢队掴了一巴掌,告诉他谁都可以这么怀疑,只有他不可以。
脸肿了三天,这事不了了之了,他再也没提过。
那时候旁人都在猜测家产最后会落在谁手里,都等着看萧家两兄弟以后明争暗斗,最好是搞垮了,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按照这种发展,他和何修然中间总得有一个贱人,但不巧,对此事,萧榆没什么心思上演家产争夺战,何修然性子温吞,那些重组家庭的恩怨情仇并没有发生,他们相处得客气又愉快。
整个家里,只有自己亲爸不待见他,萧榆分得清楚。
他要膈应的也不是何修然,亲爸不想看见他,他就拼出一点名声,旁人多在他面前提他一句,他越不痛快,他就越痛快,就是这么的幼稚又可笑。
和那些虚假的人打着虚假的话术,哪怕那盏盏华丽到镶钻的水晶吊灯如何光彩夺目,言笑晏晏、推杯换盏间似乎真的很开心,但其实内心里,这些灯还没南寨的萤火虫好看,酒还没南寨的米酒好喝。
手腕上的镯子磕到桌上,他忍不住想,也不知道这个时间,陆森在干什么?
酒精让他扣得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底下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热,正躲在角落缓口气,两个男人突然走到他面前,其中一个还是外国面孔。
“萧二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四十五章这身装扮像是封印,又像是他另外一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