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下蛊了,其中一种不是我下的,已经存在很久,应该在一年以上,这种蛊会在体内和他本身黏在一起,晚一点就引不出来了。”
陆森是侧头和萧榆说的,在他们南寨,蛊这种东西似活非活,似死非死,不同的蛊有不同的作用。
有解法,解不了只能引,如果中蛊的人,体内的蛊已经不活跃,或者陷入绝对的沉睡当中,就引不出来,到时候也没有办法了。
冉平体内两种蛊,一种是陆森当初为了惩罚他下的,要不是萧榆跟他说还要把人带回去,他早就走不出大苗山。
而另一种,在之前就已经存在,当时他没有给冉平把过脉,没有发现出问题,以至于他下的蛊或多或少也被原本存在于他体内的蛊影响。
萧榆看到冉平右手掌心里正拿纸巾压着,渗出一点嫣红,想来是引蛊割出来的伤口。
他心里有个猜测:“是不是跟你之前说的,可以影响记忆的那种蛊有关系?”
“嗯,但是很奇怪,下蛊的人手法很生疏,方法不对。”
不然早就已经下了一年之久,冉平体内的蛊却还活跃到可以引出来。
南寨里厉害一点的鬼师都会刻意把自己下的蛊,其活跃的时间缩到最短,怕的就是被人解蛊了,自己白费一场。
两人一交流起来,完全忘了这个病房里其实是有四个人。
这旁若无人的,年轻人自由恋爱的酸臭味,直把一旁的老爷子给无语到了。
他站起身,把病床旁边唯一一把椅子让给萧榆:“拉倒吧,位置让给您,您来!”
被无视的老爷子终于为自己寻找到了存在感,萧榆往后退了一步,格外尊老爱幼的露出一个包容老年人“无理取闹”的笑容:
“您来——我就是一小后生,瞎懂什么”
老爷子也就是客气客气,随即又把椅子拖回自己屁股底下坐着,哼哼两声——这还差不多。
才开始问冉平:“说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
“”冉平坐得缩成一团,闻言下意识瞥眼去看陆森。
老爷子敲了敲床板:“看他干什么,看我,我问什么你搭什么,不老实交代,我让他把蛊给你塞回去。”
亲眼目睹老爷子这颇有那么点“严刑逼供”的架势,萧榆默默想了一下,这算不算违反纪律?
不过这又没有别人,谁知道呢。
也就老爷子思想不老派,接受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84章是年轻人自由恋爱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