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说:
“我们逃命的路上压根不敢跟别人说话,也就只有在小饭馆吃饭的时候,有个男的把水泼赖皮身上了,溅了一桌子,我们哥几个本来要把人揍一顿的,最后不敢闹大,只让他把钱给我们结了就让他走了。”
赖皮是他们当中一个青年的外号,要不是冉平突然成这模样,也早就关监狱里了,而不是单独安排在特殊的病院里。
萧榆同老爷子对视一眼,直觉一样的认为这应该就是问题的关键。
他出去跟护士站的小护士借来纸笔,往窗边一靠,居然生出一种隔了很久,突然又回到警队重操旧业的感觉。
陆森不是第一次看他画像了,但这次的感觉还真有点不一样,总觉得他这次少了一点随意,和上次张空青控诉他能不能别公事公办的样子,还是有一定差别。
此时他神情认真,一丝不苟,真正公事公办的偶尔纠正,以及确定冉平对那个男人长相面貌的形容。
安静且优秀,自信懂收敛,明亮却又不刺眼的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闪闪发光着,不止一次的让陆森喜欢及向往这样的温柔和渊博。
正所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他们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但谁也没有对人树立起优越感,哪怕站在自己领域的制高点,也懂得向下兼容,然后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
最开始,萧榆以为自己会画出一个跟南寨有关系的人,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个有些国内外混血面孔的中年男人。
萧榆把画递给老爷子看,疑惑地去问冉平:“你是自己想逃去大苗山,还是也是突然才想去的?”
“放完火之后,我只想逃得远远的,莫名其妙觉得只有逃到平义南寨去,我才能得救,然后就去了。”
在此之前,他其实连平义南寨这个地方都没有听说过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84章是年轻人自由恋爱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