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捧着玩儿,任何肮脏交易都没有,家教作风使其规划好自己的底线,只要不突破底线,可以随便玩,以至于没人知道这个在浪荡圈里出名的张公子,至今还是一身清白。
毕竟谁能想到,开好房间约好姑娘,一切准备就绪,只差春宵一刻的夜晚,张公子只是缩在被窝里,带着姑娘看起了恐怖片
可以拿钱摆平的事都不叫事儿,但是又菜又爱看恐怖片这种精神上的矛盾和刺激,拿钱砸只能把自己砸晕了,而如果是找个人陪自己看,那么这个事情在张空青看来就能完美的得到解决。
此时那个敬他酒的人,张空青其实连人家名字都叫不出来,却能从善如流的和人碰杯,喝完酒才装作随意地问:
“实验室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一堆青蛙和小白鼠,多无聊,跟着我玩,改天带你们去玩个大的。”
“张少,现在哪还玩青蛙啊,太普通了,”那人故作神秘地一晃头,有些显摆地说,“我们老师跟国外合作了一个项目,特别神奇,说出来你绝对不信,就连我也是偶然听到的。”
说到这,他停顿地喝口酒,被旁边的人踢了一脚,好奇地催促道:“打个屁的哑谜,还让张少等你不成,有屁赶紧放。”
拿张空青做借口,那人这才放下杯子接着说:“就是有种植物的种子特别神奇,它的本体居然是活的小虫子,你们想想植物和动物结合,这简直不可思议。”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99章这个怀抱可以平复下所有的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