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说,去见你的路上,我把玫瑰藏于身后,风吹得花瓣摇曳,晚霞和花香都在代替我,好像暗戳戳,又明晃晃地说着爱你。
回南寨的路程,深秋的色彩泼满一整个车窗,造物主无意中碰翻的颜料桶洒在水泥公路上,车子经过时,好像穿过了一幅画好的油画。
就像说起深秋,傍晚的落霞,总是在人们的记忆里占据着绝大部分回忆。
那是云层好不容易借来的光,它们奔走相告着互相分享,在天边拉起一大片橘红色的盛况。
就连路边的树叶都被染了色,不知何时就掉了一地的秋天。
它们也曾被写进诗句,画进油画,用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刻进记忆里。
就连时间都仿佛刻意放慢了一些,大苗山吹来的风,倒是不客气地卷走了几片花瓣。
萧榆伸手挡了一下,没抓住,眼睁睁看着它们乘着风浪,飘忽着吹进南寨上空,很快不见踪影。
而他却在门口被拦了下来。
那人说着一口南寨语,叽里呱啦半天,萧榆只看懂了他往后指的手势,是让他快些离开。
和以往游客开放时期不同,现在的南寨不接待任何外乡人,青年们一个个面容严肃,南寨更是高壁深垒到透出一股风雨欲来前的肃穆。
萧榆仅会的南寨语,不足以让他跟这个深眼窝的汉子沟通交流,在他耐心即将耗尽之际,有人被他们的动静吸引,终于站出来了一个会说汉语的。
“我认识你。”
这人比那深眼窝汉子要年长,背着手走过来,上下将萧榆一打量,说出一句蹩脚的汉语。
还行,尽管这个音调已经说得飞到天边去,但好歹能交流。
大家谁也别取笑谁。
然,还不等萧榆说话,那人突然一摇头:“你找我不能让你进去,族老不会让你见他。”
他说的是陆森的本名,音调奇特又说得很快,萧榆听着像是一句知道意思,但又难以重复敲出来的乱码。
这叫什么,接亲拦路也不过如此了。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那人握拳掰了一下手,意思很明显。
边上有人大声笑起来,似乎在嘲笑萧榆,几人说着南寨语,估计在赌萧榆能接上这人几招。
——“你敢!”
侧面的小路响起马蹄声,伴着银饰响叮当,这声音就这么厉声喝出。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110章管他呢,三句话,让他无法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