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致远斟酌片刻,沉声道:“风平浪静确实容易生事端,不过却未必有多凶险。”
见他胸有成竹,心里有顾虑的高层也就不再多问。
何致远也并没有在公司逗留多久,回去的时候,白杏跟他挤在后排,一上车,腰就被他给搂住了,看似随意,却有几分不容许拒绝的意味在。
白杏知道什么时候能在他身边卖乖,什么时候不能,这会儿就是不能的时候,她问道:“你做好应对风险的准备了?”
“不用准备,亏损也就亏损了。”何致远闭目养神。
“说的真轻巧。”
何致远叹了口气,低下头亲吻她时,她没动,却有些僵硬。
“白杏。”
“嗯?”
“我想*你。”他慢条斯理的说。
白杏瞪大了眼睛,咬着唇,不由得往角落你退了几步。
她说:“你是不是对别人也是这么直接的?人家要是答应你,你就跟人家露水情缘。”
何致远嘴角勾着,笑着看她,眼神柔和,却没说话。
“露水情缘?那是什么?”他故作不知。
白杏说:“少在这里装。”
他一直都很装,白杏再清楚不过了,他总故意让她干一些缺德事,比如让她读名著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片段,然后带着她去学。
“没装。”
“你一直都这样,所以你以前,肯定绿过我。”白杏说。
何致远只笑:“就没有可能,在你面前这样?”
白杏最不相信的,就是她会是例外。她说:“你自己清楚,你就是道貌岸然的那一类人。”
“那也是你男人。”何致远漫不经心的说,“白杏,世界上的人都自私自利,指不定你到头来会发现,我才是最好的,我对你的容忍度比其他人都高,也乐于牺牲自己给你找点事情做。他们都做不到。”
白杏嗤之以鼻。男人的话都不能信,不管是谁都一样。
这一天,何致远有跟她亲热的意图,不过她不同意,他也就没有继续下去。
下午白杏见他接了个电话,来电显示上备注着“宝贝”二字。
他接电话的时候特意避开她,说话声音也很宠溺,白杏假装没听见。
电话结束后,他看了一眼书房,又看看她,说:“得走了。”
你看,为了宝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