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话，她不适合说。
何致远带着小小何回国的那天，天气还算不错，小小何有一点点紧张跟兴奋，在飞机上半点困意也没有。
空姐见他可爱，上来跟他聊天，他很开心的说：“回国见妈妈。”
“很久没有见妈妈啦？”
“一直都没有见呢，这是第一次见。”小小何礼貌的说道。
他又开始看白杏的照片，一张一张，反反复复的看。
何致远则是有些沉默，就连空姐也不敢上来搭话。
倒是小小何问他：“回国能见到妈妈了，爸爸你不开心吗？”
何致远笑道：“等会儿跟妈妈回家，要先给妈妈说药盒的事，然后把爸爸写的你不能吃哪些东西的纸条给她看。”
小小何皱眉道：“你难道不跟我们一起吗？”
何致远柔声说：“阿昭，爸爸跟妈妈，并不是生活在一起的。”
小小何似懂非懂，直到下了飞机。
来机场接机的人非常非常多，但小小何还是一眼看见了白杏，他眼前一亮，拉着何致远的手就要跑过去。
又想起自己不能跑步，于是停下来，然后他隐隐约约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妈妈的身边，跟着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孩子，他们看上去好像是一家人。
小小何的喜悦被冲淡了。
他看着他们，有些手足无措的抬头看着何致远，不敢再冒然上前一步。
爸爸没那么爱小宝，那个男人也不会有多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