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上次你对我开玩笑,提及了过去我前桌的情书事件,说那情书或许是前桌自己写的。但我之前回忆过了,上次我没有对你讲过情书事件,仅仅说了之前回溯过程中的重要事件。而情书事件既不发生在回溯过程中、也不重要。”我想,如果她真的不记得回溯前的记忆,我这番话就是鸡同鸭讲,想想就非常窘迫,但哪怕有着那种可能性,我也想要当面说出自己的疑惑,“坦白说,我在更之前的回溯里虽然亲口对你讲过那件事,但在讲完之后很快就后悔了。因为你当时非但没有嘲笑我,反而鼓励我。这让我觉得自己被施加了多余的同情,心里不是很痛快。”
“虽然你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但很抱歉,我与你是初次见面吧。”她说,“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在这里做什么?”
果然,那样说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盘算。我说:“我是为了找到一个月前在山上失踪的幼女而来的。”
“什么?”她面露意外之色。
“而且,我知道你也在调查这起事件。”这是青鸟初次与我见面时提到的,我把自己的试探进行下去,“但是你知道那个幼女的名字叫什么吗?你不可能知道,因为这是我的梦。如果我也不知道一个人的名字,那就说明我还没有编好,你也无从得知。”
“听好了,虽然不知道这些想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人这么向你灌输的”她说,“这些都太荒唐了,你先告诉我你手里的武器是从哪里来的。是有人交给你的吗?还向你灌输了这些荒唐的思想?”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假设她是所谓的监视者,我便绝不能对她说出是谁告诉我这些事情的。因为那等同于暴露了自己的情报底细,会让她得到编织说法的思路。
但我希望她不是,所以我也希望她能够对我接下来的话无动于衷。
“我已经想到了证明的方法,那就是现在就给那个幼女编一个名字,之后再去确认。虽然我现在无法离开无名山,但等到下次回溯再找认识她的人去确认也无所谓。”我稍微抬起了斧头,“打个比方来说这把斧头是叫‘塞壬之刃’吧,那么我或许可以给她取名为‘任塞’,或者其他什么名字如果之后确认到她的名字与我取名一致,那就说明这里真的是我的梦境了。”
这是我最后的试探了。假设我是监视者,青鸟是做梦人;并且我有着任塞描述的“为梦境角色添加与旧设定不矛盾的新设定”的干预力量,又不希望青鸟能够证明自己在做梦。那么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