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缺乏戒心,三言两语就把别人的背景透露给我,我都有些担心起她工作上是否有困难了。
当她说到遗体的时候,我便想起了“它”,而她则接着说了下去,“还有,他说了最近城里有杀人犯是吧。那大概也不是指桑骂槐啦可能有一半是,但最近城里是真的有个杀人犯。”
“什么?”我意外。
她稍微回忆了下,然后说:“那个杀人犯的绰号,好像是叫‘旧骨’吧,是两三年前开始活跃的术士罪犯。听说他经常使用的凶器是从自己以前的爱人的遗体上取下来的大腿骨,还喜欢用这根骨头把人捅死。哎,这一听就是个变态杀人狂,那些要拍恐怖电影的编剧或许会喜欢这种话题吧,我这里光是说起来就感觉菜都要变得难吃了。”
“”我无语地看着她,而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里正好也有个变态杀人狂,还坐在桌子的对面和她一起吃菜。
她毫无自觉地把话题继续了下去。
“然后他还是个特别难抓的家伙。力量倒是不强,逃跑却是一流。很多比他身手高强的人抓他都没能抓住。”她说,“他以非常残忍的手法杀害过很多人,迄今为止已经有数十人遇害。而要说到他性质最恶劣的地方,就是喜欢袭击安全局相关人士,比如说执法术士的家属,或许是很久以前与安全局有什么仇怨吧。要不是今天上午有人匿名提供了目击线索,我们都不知道这家伙已经跑到柳城来了。这下可必须趁早把他抓出来了,否则不知道局里谁的家属会受到袭击。”
“原来如此”闻言,我却是无意识地代入了个在逃罪犯的角度,想象自己在大街小巷之间或穿梭或潜伏,只为了躲过身后追逐过来的执法术士队伍。这种油然而生的想象力大概是源自于不久前我就是这么个立场吧。这么一想,竟对那杀人犯生出了亲切之情。
连我都忍不住产生亲切之情了,可见是个死有余辜之人,
所以我就这么说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你又开始了啊。梦里也是这样,就爱往危险的地方凑。”她忍俊不禁地说,又似乎反应过来,小小地咳嗽一声,重新回到了有点距离感的口气,“嗯你现在已经失去力量了吧,与术士为对手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我建议你还是别凑过来,老老实实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比较好。”
我岔开了话题,“说起梦,你以前提过的内鬼的事,已经查明了吗?”
上次就是因为安全局里出了“内鬼”,所以用来治疗我的梦境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