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旧骨交给安全局这最正常的思路恰恰是我意识的死角。
说到底,我真的有立场决定旧骨的生死吗?难道不是交给安全局审判更好吗?但我都已经把旧骨给杀了。
“我居然能加入安全局?”我吃惊地问。
青鸟回道:“也没有谁说不能吧。”
“没有政审什么的?”
“有。”她说,“但只要你足够厉害,也不是不能开方便之门。况且你都恢复了这么多力量,总不能还叫你在世俗社会里过正常生活吧?那样安全局也放心不下,总该把你放到合适的地方咦,这样的话说不定没有旧骨的脑袋也可以?当然,那些重要的职位肯定是做不了的,你就死心吧。”
安全局好像是个比我想象中更加离谱的组织。
不过我也可以成为执法术士吗?连我这样的人也?
“如何?要加入吗?如果你要加入,我就去向老师求情。通过之后,你也可以为了拯救别人而战斗了。”她看着我的眼睛,“只要立下足够巨大的功勋,成为英雄也不是不可能。”
为了拯救别人而战斗这句话确实击中了我的心灵。
我想起了之前救下那个年轻女性的时候,心里浮现出来的自豪感;以及虽然只有那么一丝丝,但好像稍稍能够宽恕自己的感觉,下定了决心。
“我要加入。”我说,“但是英雄就算了吧,我肯定做不了的。”
她笑着反问:“做不了,还逞不了吗?”
之后,我们离开了树林。
在路上,青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似乎是打给那个“小草”的,要她开车过来把我们送回城里。
等她打完电话,我问:“你之前提到的老师是指负责审问我的那个人吗?”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了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的形象。
他同时也是在我作为魔人的结局里,带队袭击我和“它”的执法术士。
除此之外,他还在我的梦境里现身过。
梦境里的我到了后期,曾一度以为梦境里并非虚构的人就只有我、青鸟、任塞,只有这三人而已,但实际上还有第四人,就是那审问官。
他曾经对我说过,那场梦境,不止是心理治疗方案,同时也是对我的最后的心理测试。
而在梦境里的我初次报案之后,他便立刻现身,并且询问了我对于魔人的印象等等问题。
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