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又能够赔偿给我什么呢?”她问。
“尽管无法赔偿给你性命,不过除此之外的,如果你对我有什么要求,虽然我不认为那足以成为对于你的赔偿,但是你什么都可以对我说。”我说。
“我什么都可以对你说,也就是说,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她确认性地问。
“是的。”我说,“不过,如果是要我去杀害无辜的人,或者去做其他什么坏事,我不会做。”
说来或许丢脸,我无法对她硬气起来。在我的心里确实是充满了对于她的愧疚,尽管在她看来,那大抵是虚伪的愧疚。如果她要杀我,我也是会全力反击,而在并非如此的情况下,我会尽可能地满足她的要求。
按照我的本心,如果我是孑然一身,那么就是把自己的身体赔偿给她,任由她千刀万剐地虐待我,我也是没个不字的。只是我无法破坏与青鸟的约定,又与塞壬性命相连,无法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死。而既然珠暗现在似乎暂时不打算夺我性命,那么她对我说什么话,我都听;她要我做什么事,我照做便是。
“不会要求你那么做的。”她说,“你先坐到这边来。”
她示意了自己的身边。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我还是先按照她的指示,坐到了她身边的床尾上。她稍稍用力地拽住了我,牵引着我的身体往她这边侧躺,让我的脸颊搁到她柔软的大腿上。我无法理解她的意图,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下意识想要挣扎起身。
“你不是说什么都做的吗?”她问。
我只能停了下来,又疑惑于她的意图。
“我的丈夫很喜欢我这么做。”她的声音有些恍惚,又带着依稀的温柔,像是送去了很遥远的地方。
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一开始她可能只是觉得趁手才搁在了这个位置上,只是过了两三秒钟,她的手便慢慢地移动起来,抚摸起了我的面孔,像是在丝毫不带情感色彩地确认我的长相。虽然手指没有用力,但是好像寄宿了力气,像是非常沉重的什么在贴着我的脸颊摩挲。
“你们长得明明完全不像啊”沉默几秒钟之后,她又说,“他其实只是个很普通的,一腔热血的执法术士而已。既没有你那么强大的力量,也不曾立下过了不起的功绩,一直到死都默默无闻。而你在打败狂信徒之后便名声大噪,如果这次能够打败咬血,做到列缺都做不到的事情,说不定真的会被视为新生代的英雄了。”
“不过,或许你们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