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分别是你、剑齿、猎手。你们有谁隐瞒了关键的事情。其中,剑齿在后续追查尉迟的过程中并没有表现出符合我预期的特殊的信息获取能力,猎手更是没有对魅魔出手的意志条件。那么值得怀疑的人就只有你了。从你过去的种种行动也确实可以看出来,你有着不为人知的信息获取方式。”
“而令我无法理解的是,你明明应该很想要红手套脑袋里的信息,却在之前直接就将红手套杀死了。这是为什么?”她接着说,“昨天在地铁隧道的战斗中,你杀死了我的其中一只蝙蝠,我在事后检查战场,却怎么都无法感应到那只蝙蝠的灵体碎片。那些灵体碎片又到了哪里去?”
“你杀死红手套,不是因为你不在乎他脑袋里的信息,而恰恰是因为那就是你获取信息的方式。你隐藏的秘密,就是你能够通过杀死对手来获得对手的灵魂,并且得到其中的记忆。而你正是凭借这种手段,得知了传教士这处隐藏的据点。”她得出了结论,“这样也能够解释你为什么能够打败狂信徒。因为你杀死了鸣义,从他的记忆里得到了魔方信物的使用方法,所以克服天堑结界对你来说也就成为了可能,再之后你只要对着狂信徒使用你燃烧灵魂的杀招就可以解决一切了。”
“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能够找到这里,是因为先前那个被传教士当成替死鬼用掉的卧底,而不是什么杀人读记忆的能力。”我边说,边在心中理顺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当输作见到传教士的时候,传教士或者咬血基于某种理由看出来了输作是卧底。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的传教士迅速地对输作出手,将其做成自己的替身傀儡,而自己则伪装成输作倒在地上。如此一来,我入场之后的第一击就无法建功,传教士可以趁我面对咬血的时候逃之夭夭。
与此同时,我也在密切地注意着自己与咬血之间的距离。
她正在从远处一步步地接近我。看上去是正常的移动速度,但那是在我拉长的主观时间下才显得不够快。实际上她的速度非常快,而从我进入洋馆到现在其实才过了两秒多。
快要到了,她快要到我能够瞬间够着的距离了。
她完全不知道现在的我已经处于“烧魂模式”,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她自以为占据绝对优势,企图用言语骚扰我,动摇我的斗志。
我仿佛能够倾听到隐隐约约的咀嚼声,是塞壬在逐渐地吞噬我的灵魂,让我的力量不至于过早地爆发出来。
而听到我的反驳,她则不屑一顾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