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只要把那些罪孽深重的死刑犯,以及死不足惜的恶魔术士当成食用对象就可以了。虽然当前的安全局并没有明文允许这种行为,但是为了防止异界鬼魂因无法模仿生物进食而酝酿出巨大的灾害,安全局势必会给予许可,同时这么做也不至于触犯隐秘律法。老师在了解内情之后也一定会点头同意的。”
她的方案有着一定程度的可行度。魔人时期的我和现在的我在心理上其实大部分都是相同的,不一样的部分只是魔人时期的我有着为了“它”而狩猎人类的必要性,以及对于“它”本身的,足以压过我心中一切伦理和良心的沉迷而已。
只要同时解决了这两者,那么“它”的复活对于我的改变就是微乎其微的。
只不过,这个方案仅仅解决了前者,却没有解决后者。
“这个方法只是化解了我背叛‘你们’的风险,却没有化解我背叛你的风险。在‘它’复活之后,我完全有可能会转身投入‘它’的怀抱里。”我问,“我不止是会把自己的肉体全部奉献出去,也会把自己的心灵全部奉献出去,从今往后我就会只想要与‘它’抵死缠绵,脑子里除了‘它’以外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再去思考,即使你出现在我和‘它’的面前,我也可能会不再向你瞥去一眼在你看来,那样的事情也是可以接受的吗?”
青鸟或许会大大方方地允许我与咬血在肉体上的结合,但是对于我与其他异性在心灵上的结合,她就不会有着那么宽容的态度。
虽然她上次做了勉强自己的事情,为了让我能够自我接纳,她尝试过让我接纳咬血。但是她一定也很清楚,我哪怕是真的接纳了咬血,我心里最重要且独一无二的依然是青鸟。而这次的事情截然不同,我心里最重要且独一无二的那道身影有可能会从青鸟变化成“它”。
青鸟此时对我的要求等同于要亲手把我的肉体和心灵都百分百地推入到其他异性的怀抱里。
果不其然,青鸟流露出了极其挣扎和痛苦的表情。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她居然说:“我觉得就算是那样也可以。”
即使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的话语也像是雷击一样打入了我的脑中。我不由得无言,然后说:“对你来说,我到底算是”
“不是那样的。”她先是打断了我,又说,“我是发自真心爱着你的,也坚决不想要把你推入到其他女人的怀抱里,但是一切都有先后顺序之说。我绝对不会说就算是看着你去死,也不要你被其他女人抢走;相反,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