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尉迟家,如果子孙后代是男性,并且天赋不足以传承家族秘传的法术,也会被擅长生命改造法术的尉迟家主强行变性为女性,再被关押起来沦为魔物的苗床。
那一幕幕惨绝人寰的画面真是看得我触目惊心,以及,我也看到了一些在最近被尉迟的宗家掳掠过来的分家女性遭到灭绝人性的虐待的画面。我能够感受到放哨人作为这份记忆的主人的情绪,他对此几乎是波澜不惊,似乎仅仅是在看待牲畜遭到宰杀的光景而已。
在尉迟家看来,缺乏术士天赋的分家人和自己家里的女性都不过是动物,世俗社会的普通人更是像虫子一样只会无知无识地活着的东西,而安全局与其他势力的术士则都是些俗念缠身的不知所谓之辈。或许尉迟家就是靠着这种教育来让子孙后代产生厌世心理,继而维持住隐世主义生活方式的吧。
一想到青鸟很可能被他们抓了起来,我就感觉自己脑子里清醒的齿轮正在一个接一个地脱落,想要用自己能够想象到的最残忍的手法杀死不,怎么可以那么容易就杀死他们,我要让他们永远都死不了,活着品尝地狱的痛苦。
我努力试图把尉迟家的族地强行观测出来,却始终无法成功,只是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周围的空间里有层像是透明的膜一样的东西在笼罩着这片森林,而在膜的里侧则有着某些影影绰绰的虚幻之物。
“不行,刚才那个放哨人不足以威胁到你,你的觉察力无法完全激活。”塞壬看出来了问题所在。
我的觉察力只有在遇到足以对我的生命造成威胁的敌人之际才可以淋漓尽致地发挥,如果缺少分量合适的敌人就会大幅度地削弱,也就不足以达到突破族地结界的底线。
“没关系,我有办法激活自己的觉察力。”我对此早有预见,也不可能毫无准备。
她奇怪地说:“这里可没有其他足以对现在的伱造成生命威胁的人啊。”
“有的。”我说。
她似乎是在四处张望,“是谁?”
“就是你。”我说。
她愣住了,“啊?”
“只要暂时用回初版的‘烧魂模式’就可以了。”我说,“就像是以前一样,由你来操纵我的真灵之力驱动‘阴燃’符文。”
“但是如果这样,你灵体受到的伤害就会变得无法立即修复”说着,她似乎也反应了过来。
在初版的“烧魂模式”下,她亲手燃烧我灵魂的行为是为了强化我的战斗力;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