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这处避难所的内部直接对他出手,你只需要把他带到我指定的地方就可以了。”
“他他是个好人。我不可以”鸣义颤抖着说。
“你是认真的吗?他可是嗜杀成性的魔人啊。要不要我帮你数数迄今为止有多少条人命被他喂进了魔物的嘴里吗?他甚至还在那个魔物吃人的同时与其云雨,就算是在我们恶魔术士里面,像他那么糜烂的变态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找到的。”咬血笑着说。
“无论他以前有多么堕落,那都是洗脑他的魔物的错。况且现在的他都已经改邪归正了,否则列缺也不可能容得下他。”鸣义反驳。
“你居然真心认为他改邪归正了吗?难道你连自己的脑子都已经扔掉了吗?你也不想想看,如果他真的能够认识到自己的罪恶并幡然悔悟,他早就应该自杀了。”咬血说,“就算是没有自杀,难道迄今为止就没有一个想要向他复仇的受害者出现在他的面前吗?就比如说天河市有个叫剑齿的黑衣术士就是被他丧心病狂地杀害了亲生父亲,那两个人以前还在白日镇的迷雾事件里接触过呢,怎么没见魔人李多把自己的命赔偿出去呢?”
“你是说”鸣义沉默了。
“这说明他也是我的同类,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更加重要。”咬血说,“你也不必过于相信列缺那家伙,他没什么看人的眼光,从出道开始就总是被人骗得团团转,被大人物当成棋子随意摆布。就算好不容易把以前摆布自己的那些幕后黑手都杀光了也还是缺乏识人之明,早晚还是要在这方面吃亏。而魔人李多正是这个证据。”
见鸣义还在犹豫,她便补上了最后一击,“还是说,你是希望我连带着这处避难所一起毁得粉身碎骨?”
“我明白了。”鸣义只能吃力地点头。
历史重演结束了,咬血和鸣义的幻影就像是烛火被吹灭一样烟消云散,只留下这处冷冷清清的房间。
原来当过去的我在另一处房间里与乔甘草对话的时候,鸣义居然在这里与咬血有过这么一番对话。
以及,原来咬血是这么看待我的。
“咬血刚才是在撒谎。”塞壬似乎是捕捉到了我没有刻意隐藏的心理活动,“我在她的记忆里面也有看到过这段对话,她认为你与剑齿之间是另有隐情,而当时的她之所以说你是她的同类,只是为了更进一步地蛊惑鸣义。”
“她是怎么看我的,我不关心。”如果是在昨天,我说不定还会为咬血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