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的技术,也不是白驹的技术,而是安全局的技术。确切地说,是地下研究所的博士在研究不死人和“污染”的途中开发出来的技术。而博士并不是法正的同伙,反倒是与列缺的关系很近。只不过法正利用了自己过去的公信力的职务之便,在去年从地下研究所那里取得了这个技术。
当时的列缺都不知道法正是有问题的。不过现在,列缺不止是知道了,我还把咬血给我的黑色材料上交给了他,让他得以追查到法正的罪证。为了防止他心里有芥蒂,我没有告诉他这是咬血给我的。
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列缺与法正之间自然再无缓和的余地。法正最近都没有在总部公开露面过,他好像在幕后操纵自己在首都的政治力量攻击列缺;而列缺则已经掌握到了法正的罪证,同时力量也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复,对外界展现出了自己并未残废的证据,使得很多见风使舵之人都拿不定主意。
在此基础上,我的存在更是大大地强化了列缺的政治能量。毕竟我是实打实地杀死了黎明这个超主力级术士中的佼佼者。如今总部正在传言法正之所以不敢露面,是因为惧怕被我找上门来。列缺告诉我,这个传言是他的亲信们故意散播的,但也不算是虚假宣传。我也怀疑法正现在藏头藏尾是为了避免与我发生正面战斗。
而且,我也确实是想要在锁定法正的位置之后就直接找上门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杀了。
列缺的想法是以正规的程序审判他,我承认这是最好的结局,但是安全局整体氛围都已经这样了,审判法正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有那么多人畏威不畏德,那么当着他们的面把法正及其党羽统统杀光就是。
还有与法正暗中勾结的其他阵营的败坏分子,既然是他们带来了那么多的问题,就把他们杀个一干二净。虽然不是说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这么解决,但是大多数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只是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很可能存在着连自己也难以说清楚的短视和幼稚。如果列缺不在,我就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到底;而既然他现在说要审判,我就服从他的指导。
我的想法或许也有部分是由于我到现在都没有能够从咬血的死亡之中缓和过来。每每回忆起咬血的脸,我就感觉像是有只蝙蝠硬生生地撞进了我的脑子里。而一想到她死了,法正却可以逃出去,我就感觉自己得去把这件事情纠正回来。虽然要将其理解为“没有白费咬血给我的黑色材料”也不是不可以,但这和那是两码事。
列缺让我先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