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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把臂将陈珩拉到席上,亲自为他斟酒,谈笑了起来。
祝婉芷虽然委屈,但也只能回到坐中,闷闷看着他们攀谈。
而另一边。
随着言谈的深入,周行灵面色先是讶异,随后越来愈惊喜。
陈珩此人他是知晓的,一个被晏蓁强掳去玄真派当面首的可怜人。
若非晏蓁突然身死了,只怕这辈子都离不开在小甘山,要在那里被囚上一生。
周行灵起初也不过是因为自家小师妹思慕此人,仅仅一面之缘,便已到了茶饭难思的程度,日益消瘦。
而今日又恰巧遇见,的确是幸事!
为此才不得不舍下面皮,特意来扮一回月合老人。
不过替人牵扯姻缘这桩事,周行灵还是第一遭,该说些什么,他亦是茫然懵懂。
而几个师弟同样也是废物,在这时刻一个个大眼瞪小眼,莫说帮衬,不出错便是好的了。
万般纠结下,周行灵脑子一快,竟把修炼时的一个道疑问出了口,不过话才一脱嘴,他便自觉失言了,连忙要拱手致歉。
却未想到,陈珩竟是轻描淡写答了上来,其中条理章法,令周行灵也是叹服,更加惊疑。
他又试探性再问了几个,结果都答得言必有中。
如此一来。
不仅是周行灵大喜,连带着几个白鹤洞弟子,也是纷纷雀跃。
两方你来我往抛出了数个辩题,诸如“天地俱生,阳炽阴伏”、“十二月修养”、“握固冥生”、“孤修静坐”、“破羊车”等等
陈珩虽来此世时候不长,但也在一真法界中恶补过无数道书典籍,于章法上,勉强是得了个囫囵大概。
更兼得他修成了神屋枢华道君说太始元真经。
在这般高屋建瓴下,即便周行灵和他那些白鹤洞师弟们的道疑刁钻了些,陈珩纵然无法直接将其诠释个通透,但给出几个关窍指点,却是能做到的。
趁此机会,陈珩也问出了在练炁过程中的几个不解。
这些白鹤洞弟子虽是小宗派出身,但毕竟是自幼被调教培养的,有名师指点,耳濡目染下,见识也不浅。
七嘴八舌之中,便就将他的迷障解了个大差不离。
如此一来,双方都是欣喜,顿生起相见恨晚之心。
祝婉芷苦苦等了半个时辰,都不见结束,话题反而越转越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