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黄金,今世我这胎投得真是够倒霉的。
没等她将这不痛快压下去,就听见一声“叮”的轻响,黛月旁边一只类似于挂钟一样的金属器皿好像发出了警报。
徐若萍侧头一看,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妈子掀开珠帘,款步上前,用她的三角眼扫了一下黛月以及她面前的杰作,然后就毫不客气地训斥道:“殿下,七煞星君是天下第一大座师,道术仙法,高深莫测,是当今的翘楚,如今他难得要收嫡传弟子,你不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回去恐怕要被罚的更甚!”
黛月把身子挺了挺,精气神倏地被老妈子的后半句话给拉了回来,捡起一片金箔,拿着把银刀用力在上面刻符,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仿佛这个世界瞬间变得了无生趣:“奶娘,明天不是都已经安排好了吗?听说那个什么君铁面无私得很,我临时抱佛脚恐怕也不顶用吧。”
奶娘的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眼角的皱纹刀刻般深邃了不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陛下不是给你一个锦囊,让你好见机行事吗?”
一句话提醒了她,黛月一瞬间满血复活,一双眸子如粼粼水波,目光柔柔地盯着她奶娘,谄媚道:“对!你不说我还倒忘了,好奶娘,我想现在就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可不可以?”
老妈子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那嗲声嗲气的语调,立马落了一地鸡皮疙瘩,两道眉毛一蹙,脸上的皱纹深得能把苍蝇压扁,垮下脸,斩钉截铁道:“不行!”
黛月被对方一句话堵死,心中不悦,回头又变回了那副全天下的人都欠她钱的模样,长吁短叹地低头继续刻符。
半刻钟不到,她就已经老太婆似的来来回回晃荡了十数次,一会要喝水,一会要出恭,大大小小的偷懒理由尽是五花八门。
宁氏无奈地叹了口气,拉过一把紫檀木的官帽椅坐在旁边,清了清嗓子,道:“今天的符咒刻画就到此为止!过来给你讲些奇闻秩事。”
这个黛月爱听,立马屁股不痛,胳膊也不酸,精神奕奕地托着腮帮子睁大双剪水般的秋眸一动不动地望着宁氏。
每天枯燥苦闷的功课里头,唯有这时,黛月的三魂七魄才算真正归位。
宁氏半眯着眼睛,开始了她摇头晃脑的讲故事序幕。
“栖仙国自应运而来,国运日益昌盛,土生土长的原驻人口加上日益增多的从地表世界加入的移民,人数是越来越多,近百年来更是人才辈出,大能无数!”
黛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