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第四天一连十几天晚上,天天如此。
那东西每天晚上不厌其烦地准点报道,日复一日地蹲在徐若萍头顶制造恐怖音乐和哈喇子,却愣是没有半点要跳下来伺机杀害徐若萍的意思。
就在徐若萍和胡一辉都习以为常的时候,一直嚷着凡事顺其自然的七煞星君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第一个跳了出来,搬张梯子在徐若萍租住的公寓的天花顶上贴满符咒。
终于在这晚上的十二点整,一声大猫似的尖叫,屋里的茶杯碗碟接二连三地崩裂破碎,柔和的白炽灯以及电视机乱闪几下,毫不犹豫地全部罢工。
黑暗中,七煞星君双脚一点地,无声无息跃向空中,一把抓在天花板上的某处,那是经常有哈喇子滴落下来的地方。
徐若萍慌乱中回身正碰到一旁的茶几一角,额头起了个大包,痛得她忍不住“啊”一声爬出法阵。
胡一辉眼疾手快,左手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右手把一把桃木剑往前一推,同时上身飞快地往后一仰,搂着徐若萍就地一滚,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从他的头顶上蹿了过去。
胡一辉急问:“怎么了?”
徐若萍回答:“没什么,不小心碰到茶几,头被撞了一下!”
七煞星君在一旁大叫:“有没有搞错啊,还有时间在谈情说爱,胡一辉同学,你再不封住阵口这东西又要跑掉啦!”
嘴上说着话,手里动作却没停,抢上一步,五指并钩,右手向那黑影抓将下来,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至极。
黑影一跃而过,悄无声息,闪电般径直扑向了胡一辉怀里的徐若萍,口中呐呐有词:“不许你碰她,不许你碰她。”
胡一辉伸手挡格,嘶一下,人民币整整四万八的衬衫被撕开了一条十几厘米长的口子。
他对这件衬衫有着特殊的感情,每每回去都让佣人小心翼翼地洗干净熨烫好,第二天又再把它穿上跑来徐若萍的公寓准点“上班”。
眼见心爱之物以及心爱之人皆遭到伏击,心中冲起一股无名火,扬起右脚,狠狠向着那东西的下盘踢去。
“咚”一声,胫骨处传来一阵剧痛,情急之下竟忘记了刚刚进行过的龟息大法还未复原,没有了厚厚的真元护体。
他只好忍着剧痛把身形一侧,轻飘飘的让了开去,同时把右手的桃木剑用力扔进阵眼,把这个布袋大阵的出口封死。
七煞星君一抓不中,次抓而至,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