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假象,他们是真的狼狈而逃。
而此时的长安,所有守军严阵以待,他们以为叛军将会攻城,结果等了半天之后,发现叛军不但没有攻城,甚至好像还离开了。
这下就连卢植也是坐不住了,立即派人出城探查,用篓筐将他们放下城头。
他背着手,就在城头来回踱步,眉头紧皱,神情严肃,不知道叛军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直到过去许久之后,被派出城探查的人,他们终于赶了回来。
再用篓筐拉上城头,这一群人单膝跪地,其中一人拱手说道:
“将军,叛军营寨已经全都空了,不带人都走了,就连东西也是全部被带走了,现在城外也就只剩三个空的营寨”
最后此人神情欣喜,他脸上的笑容根本遮掩不住:
“叛军逃了,我们长安就安全了!”
但是卢植脸上,依旧还是那个样子,眉头紧皱,神情严肃,根本就不相信叛军就这么逃跑了。
经过反复思虑之后,卢植看向左右亲兵,他直接是沉声说道:
“不要放松警惕,所有城门依旧紧闭,同时派人烧毁叛军营寨,无论凉州叛军打的什么主意,我们都需要做好防备,才能保证长安不会丢失!”
他的亲兵脸上满是尊敬之色,听到这话都是大声应和:
“唯!”
随着城外一把大火,这个消息再也瞒不住人,从凉州过来的叛军都逃走了。
他们欢欣鼓舞,他们满心激动,即便卢植反复强调,不要过分放松警惕。
但是这个消息,就在几天之内迅速扩散开来,从长安到周边的城池,甚至还在行军过程中的朱儁,都是得知凉州叛军已经逃走。
朱儁是会稽郡上虞人,他不是凉州人,也就不太知道凉州底细,听到叛军落荒而逃,直接摇头不屑说道:
“土鸡瓦狗,不足为惧!”
或许在他看来,这些凉州叛军得知朝廷派出三路大军围剿,肯定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继续抵抗,落荒而逃也很正常。
但他作为一个军人,而且也是一位名将,从来不会轻敌冒进:
“传令下去,保持这个行军速度,不必追击凉州叛军,他们再逃又能够逃到哪里去?”
左右众人皆是恭声答道:
“唯!”
即便朱儁再是谨慎,当他手下那些骄兵悍将,得知凉州叛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