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角质层不可能有如此强的韧性。
“小刻!打他!他是坏人!”嘉维尔顿感不妙,抽身退去。
小刻一听,随即也抽出武器,两人一起联手才堪堪抵挡住攻击。
狂风暴雨般的爪击攻向二人,武器与利爪之间撞击产生的火花,如同漫天飞羽,哐当声不绝于耳。
连攻数招,嘉维尔却找不到任何破绽。
突然她发觉攻击频率里似乎有空隙,面前的怪物好像还有自己残存的意识?
就好像在刻意收手一样。
被扎了一针之后克兰就被丢到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苦——”
首先是绞痛,全身冰凉,迸沁着冷汗。痛的呲牙咧嘴,痛的五官错了位。
紧接着。
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如同灼烧般的疼痛,他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肤,捶打头部,嚎叫,挣扎,窒息——
猛然间,这些感觉都消失了。
“呃呃”
克兰站了起来,靠着墙,打算闭上眼休息片刻,但是这一闭眼,他就觉得自己的大脑掉进了麻木的深渊一样。
克兰不得不快速地睁开眼即便是睁开眼,这大脑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他不得不晃晃头,然后在腿上狠狠地掐自己一把。这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但是随后眼皮就像是两块磁铁一样,开始往一起吸,想睁开都难
“怎么就这么困啊!”克兰打了自己一耳光,但是没有用,最后这眼睛还是没有抗衡得住这困意,闭上了。
这一闭上,人就放松了下来,克兰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克兰就听到有人在叫我名字,仔细一听,是有人在叫。
睁开眼睛。
“咦,我这是在哪”在一张沙发上,克兰猛地坐了起来。
“你清醒了吗?”
“啊?婕德?”克兰回过头去。“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啊,不对,我刚刚想要干什么来着”
“你看来是糊涂了呢,刚刚你和泽雷博士一起喝酒喝多了,你有点累了就躺在这里睡了一觉。”婕德在看着克兰,她的头发垂下来,落到了脖子上,有些发痒。
“啊是吗总感觉忘了什么啊”
“你平常有这么疑神疑鬼吗,克兰,感觉你今天是不是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