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咱家大老爷或者李家鹤公,也是先天高手,但到底没那个威望。”
洪善遗憾地摇了摇头。
这事他虽然没说下去,但洪范能猜到关窍——无非是这种打破门户的事情,还是得门户外的人才好领头。
“后来咱家就建了朱衣骑。”
洪善大口饮茶,又往下说。
“蛇人虽然不敢来了,但金海里沙匪还是不少,再加上南边的淮阳国乱子不断,咱凉州的盗匪寨子是越来越多!”
“所以范小子,入了朱衣骑虽然平日自由些,但有事是真要见血的”
就着茶水,老头一说就是半个时辰,喝干了两壶水,上了四次茅厕。
但这反而坚定了洪范的打算。
“善爷爷,我打定主意了,就去朱衣骑。”
他说道,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无他,四个去处唯有朱衣骑既能保障充分的武道修习时间,来的钱又多。
老头明言,朱衣骑每次任务后,参与者或者得赏钱,或者能瓜分战利品。
正所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好啊,好啊;咱们这样的大族,还得靠你这样有血性的子弟才能撑起骨头!”
洪善一拍桌子,竖起了大拇指。
“我明日就去胜哥儿和明老爷那通报此事,早日让你入职。”
次日,五月初六,申时正(下午四点)。
洪范身着白色长衫,头上戴着顶帷帽(披纱的斗笠),步入烟柳巷口。
烟柳巷虽名为巷,实际上街道颇宽,能通马车。
巷子两旁,挂有红色灯笼的青楼酒馆重重相接,浓重的脂粉味道自窗棂中散溢而出,让来者旖念自生。
洪范缓步入内,直到看见了两层楼高、占地不小的羞花馆,这才在附近找了个视线开阔的茶摊,坐下等候。
他此来当然不是为游乐,而是为了堵人。
今日过了晌午,求德的大儿子就来到羞花馆寻他老相好。
当然,上述信息都是要花钱的。
好在金海城人工不高,以求德送的那二两银子贺礼,买几条情报和几个帮闲的盯人功夫,可谓绰绰有余。
半个时辰过去,洪范在摊上的茶水已经换了一壶。
烟柳巷乃烟花地,巷内淫言浪语多有,往来目光放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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