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知道行礼,真是难得。”
洪范迆迆然靠上椅背,目光扫过三人,与权华荣对视。
边上洪赦双手抱臂,哂道:“高大郎,我一向听说你家金风楼的上房价格昂贵,这都逼得几位上门化缘来了?”
被洪家两位面刺几句,三位来者却浑不在意。
“确实是权某搅扰了诸位的好宴。”
权华荣说道,转身看向听海阁管事。
“这一桌酒菜的钱,你遣人到金风楼甲上房去收,报我的名字便是。”
挥退了碍事之人,他又看向洪范。
“我等三人昨日刚到金海,便听说三日前我族弟在金风楼承蒙洪家人指教,几日来吃饭饮水都要下人伺候。”
“今日听说几位正在此饮乐,权某却是不得不来报此恩情。”
“你们初来乍到,倒是耳目通灵。”
洪范直言道。
“说的是李茂才和洪平的事吧?你们想要个什么说法?”
“正是此事。”
权华荣颔首回道。
“吾弟本事不济,挨了打便挨了,他自是没脸来要补偿。”
“但我们几位做兄长的却不能不有所表示。”
他负手说道,目光睥睨全场。
“今日此来,便是想用练武之人的方式与各位做过一场。”
“不论输赢,此事皆销!”
洪范听完,放声大笑。
“好一个‘不论输赢,此事皆销’!”
他一掌拍在桌上。
桌面无损,满桌碗筷碟盘却陡然一跳。
“小的挨了打,大的就来出头”
“今日若是大的又挨了打,下回是不是还要来个老的?!”
吃他如斯一问,三人都一时语塞。
“洪公子这是不敢吗?”
片刻后,卢兴朝按剑激将。
“吃饱喝足,饭后消食倒也无妨。”
洪范回道,并不意外对方认得自己。
若要在金海城内标定他,都不需要第二句话介绍——人群中最靓的那个仔便是。
“你要打,那就得接了我的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