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顶子,迎着那些强光,她看清了,顶子是透明玻璃,再加上若干高千瓦的灯束,原来这么亮堂。
眼前排列着数排的房子,形状、数额、排法没有规则、规律可讲,大有排兵布阵的阵势。
何巷站在远处大略地看了一下,没门,没窗户,说是叫房子,不如说是千形万状的集中箱更恰当。
从何巷跨进这最后一道门站在这里,这里的宽广就令她瞠目结舌——这些房子目下,距自己至少在一千米开外。
何巷环顾了一下四周,除过这些颜色各异的房子之外,穿插在房子间的是高高低低,颜色深深浅浅的树,树旁栽着灌木丛,其间星星点点的野花,若隐如现......
中间的这片集中箱似的房子,不但排列没有规则,更加新奇的是位置在发生着变化——一棵苗条又高挑的银杏树下的黄色香蕉样房子,不知何时又变成了红色苹果样房子。
香蕉样、苹果样,鸭梨、橙子......这里的房子,一定是一个深爱水果的人设计的。女人——女人更爱吃水果。
不,最后几排,虽远必看,还看得那样清楚——鸭子房,白鹅房,花猪房......这该是一个多么富有童趣的人设计的啊!
有趣,有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