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一句轻轻松松的玩笑话,在年佑这里可是伤得不轻啊!他死的心都有。
他一贯地受万人瞩目,他的言行举止只能是妥帖、妥当,帅上加帅,走到哪里都是自带的顶级光圈。此刻气急败坏地想要跳脚,破口大骂,在平时是只能忍着。但是,这会儿顶着这张臭皮囊,还管什么形象、影响问题。
“你个小妮子,牙没长全,还乳臭未干,吃个辣椒你就哭得哇哇叫,受个惊吓你哭爹喊娘地可怜,你说谁是丑八怪?年爷爷我勾勾小拇指,你就得摔个稀巴烂。但,好男不跟,你给我往后站,让这几个爷们一起上,只有他们吃瘪的份,动不得我分毫......”
跳脚就跳脚,大骂就大骂,不受约束,年佑发泄的感觉太爽了。
萧大个子把小妮拉到了身后,何巷不在,他很有老大的潜质,就他这会儿没有冷眼嘲讽过谁,还略带尊敬,“这位小哥,我们怎么能一起上,以多欺少呢?既然我们不可避免地要较量一场,就得分隔输赢出来,也就得有个比赛的彩头。我说个出来,如果你们都愿意,就此比赛一场。如果有一方不愿意,就此井水不犯河水,各干各的去。”
茄子脸皮涨红得透着紫,他略得激动的问:“大个子,什么彩头?”
什么“彩头”都得是我赢,动动小拇指的事,动全手都不是好汉......年佑看着昔日自己手下的学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我们比赛的内容就是摔跤,谁被摔倒在地谁就输,三局两胜者赢。彩头吗?也好说,老大不是说要给雪儿洗澡吗?谁输了就给雪儿姑奶奶洗澡,关键的难点是雪儿的脸蛋不能用水洗,得舔着来。”
胖子挺直了腰板,向前垮了几步,兴高采烈地说:“摔跤是我的长项,弟兄们就别跟我抢了。你,这个丑八怪,准备着给雪儿姑奶奶洗澡吧!”
年佑两手环抱,信心满怀地说:“自告奋勇啊!看来看去,你是最贱的那个,雪儿的脸蛋你是舔定了,幸好不是舔的屁股眼,不然你惨喽!”他那的嘴巴一点也不饶人。
这泼妇骂街似的样子,惜字如金、行动端庄的三公子影子是半点也找到不到了。
都是闲闹的,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坐下来汇总梳理一下雪儿今日的寻找足迹!余霏很是不满。
此时,已是九点多钟的光景,又逢周一晚,人流稀少,顾客很少,各个店铺准备打烊了。
他们找了一个已经关门的店前,比较宽阔的地,将胖子和年佑围在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