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的第二天,年佑的容貌变了回来,而余霏直到刚刚你有了反应之后,才变了回来?”
“你是说同样的法力,为什么两人有不同的时效?”
“对!”
“何巷,我并不像你称呼的那样,是万事称心如意的何如意。我也需要闭关修炼,所以会时不时的失踪,也就是和你失联,没有了感应与回应。至于他们的法力时效,我只能说是因人而异,又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差异,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探究!”
何巷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但是她还想知道许多事。
“红鳞,我想问你,我失去意识的那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都有什么事?”
红鳞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用微弱、娇气如小猫似的腔调说:“你说过只问一个问题的,我的时间不多了,又得蛰伏一段时间了,自己多保重!”
在何巷心目中无所不能,万事称心的何如意又失联、失灵了,自己又成了仅有一把短刀的凡夫俗子了。
何巷自言自语道:“管你听不听得到,我都要说。原来神仙般的你也需要修炼、提升啊,怎么这么卷啊!你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怎么活?”
就在窗台上坐着的吴道子,嗤嗤地发笑:“好我的小巷子哩,你是凡夫俗子的话,真正的凡夫俗子就真成蝼蚁一般籍籍无名、凄凄惨惨喽!”
“这孩子,挺有上进心。”
吴道子将自己的长胡须拧成了大毛笔,在身边的红电壶上一刷,就带上了红色,唰唰唰——几笔就勾勒出一幅红色少女肖像画,红色的纱衣飘飘欲仙,妙不可言。
对面坐在桌檐上的王羲之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欣赏,言语中又不乏讽刺:“这又是发什么神经呢?”
“红鳞啊!它拥有多变的声音,刚才第一段话活脱脱出自一个不失调皮与可爱的妙龄少女之口。我灵感迸发,就画了下来。”
“那接下来,是不是要画山间淙淙的溪流,画成还要吟诵: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你这个想法好,我这就画,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我就成了王摩诘了!”
王羲之笑着看着他这个花痴。
等他泼墨画好了一幅山涧溪水图,又朗诵了一通有关山水的诗句,才尽兴地坐在窗台发了一通楞。
“东床,这个红鳞明显是在敷衍、欺骗咱家的小巷子啊!危急关头就开溜,置何巷的生死于不顾,这是不仁不义,还虚伪地说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