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爸抬起头问了句:“小巷子,雪儿自打从你那里回来就失声了,不会叫了,只会呜呜呜......这是怎么回事?”
真是习惯成自然了,何巷抱起的雪儿头,挨着他的脊梁亲昵的说:“对不起,雪儿,让你受委屈了,回家了,你可以尽情的叫了,不用害怕吵着别人了。
”
叮铃铃.....何巷的手机再次响起。
“怎么了茄子?”
“老大,目标又跟丢了,还挨了打......”
“别说我的事情,一点皮外伤而已。”只听电话那头余霏抢着说。
“余霏怎么了?你们和吸命鬼正面较量了吗?”
“咳——这要是真和吸命鬼对上了,还好,他是被我们自己同胞弄伤的,吸命鬼的讯息我们压根就没接收到!老大,你真的看清楚了,是吸命鬼在作祟?”
“不会看错!对那些不正常的数字,我最是敏感了。你们再返回到直播的那里,发视频过来,我看看最新的情况!”
何巷接完电话,回到院子里,掏出了两万元,交给爸爸,让带哥哥去季安最好的脑科医院,后续治疗费用筹集好了,自会送到。
爸爸、妈妈疑虑这钱来路不明,恐怕女儿遭遇不测,他们的担忧,被何巷早已想好的说辞一一打消了。
何巷出了家门,就收到了紫茄子发过来的视频,直播还在继续,路人中有两三个还在不正常的流逝中。
她连忙打电话:“紫茄子,告诉余霏他们,吸命鬼还在,紫色休闲服的大妈,和她手里牵着的穿着红色毛衣外套的小男孩,都在不正常的流逝,你们靠近他们,搜索短刀的感应讯息,我随后就到。”
余霏他们一起在听电话,听到新的受害人,也看到了他们,他们快速的行动起来。
新的目标出现了,吸命鬼就在周围不远的地方,自己能否感应到短刀的警示?
咚咚咚......越接近那对奶孙,他们心跳越加快了。
他们挤进人群,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将这对老小包围住,就像架起了保护圈,心里想着:你个吸命鬼,来吸我好了,放开这老幼妇孺!
他们静静地感应着短刀的反应,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受害人的生命也在快速的流逝着......
可是,他们没有任何感应。没有了短刀的感应、警示、指示与授意,他们就是睁眼瞎,眼睁睁地看着吸命鬼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