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闪烁着,但看起来又像是纹丝不动地挂在左前方,他知道时间还是在飞快的流逝着。
滴答——一颗豆大的汗珠留在他的手上,又落在了沙面上,滋溜——一声蒸化了。
“不对!”他思密极恐,大声的喊着。
嗯?一向沉默寡言、做事沉稳的大男孩,怎么如此失态?
大家被他的喊身惊呆了,纷纷围住他,问怎么了?
“看,你的小脸通红,在我的眼眸里看你自己。”余霏对紫茄子说。
紫茄子不以为然地说:“嗨,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你忘了,我惯有一张紫红面皮,否则大家怎么会叫我紫茄子?”
不对,不对!余霏着急地摇着头。
他又对萧大个子说:“看你嘴唇很干燥了,是不是感觉到口渴了?”
“没有啊!”萧大个子毫不犹豫地否决道。
不对,不对!余霏又着急地摇着头。
......他挨个问了过去,得到的都是否定回答。
“你疯了吧?热不热,渴不渴,只有他人自己知道。”年佑戏谑道。
年佑君戏谑别人的小眼神肿么辣么帅?
燕歌冷漠的眼神下,藏着一颗炽热的迷恋牌的小心脏。
在她的心底,已经摄取、收藏了他许多的面孔与神情。
有他在集团会议上高冷、讳莫如深的冰块脸;对那个小贱人、大仇人何巷不时就呈现出的崇拜脸;还有对一干花瓶女贪恋时的自足脸;还有对别人的不屑、戏谑;只有对何巷才有的自嘲、自黑......
此刻,戏谑他人时矜贵的年佑的俊脸,又深深刻在了她心里......
年佑戏谑语音刚落,何巷垫起脚尖,在他的额头上费劲地点了一下,“傻瓜小五,你才是个疯子!”
拿掉你的臭手,若的眼神是一把刀,她点过年佑额头的手,已经被燕歌妒忌地割掉了。
知音难觅已觅到,余霏的眼睛像暗夜的灯塔一样明亮,“何巷,我的感觉对吗?”
“对!”何巷转而忧虑,“我也感到了,这里的幻境和前面大不同了。不用为吃喝拉撒睡费心的懒汉模式已经结束了!”
众人大惊:
啊——那就是说我会渴,老大,这可是在沙漠!
何止是渴,会热,会累,还会饿得浑身无力!
啊——怎么这么杯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