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嘴上嚷嚷着要听他们的事,可是听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听醒了,两人的交往大概是听明白了。
在香香姐被坑进红罗班前就认识了同样流浪在外的宏理,他们在一起过了一段相依为命的流浪日子。
在香香姐被骗进了红罗班之后,从小就长得英俊不凡,粗衣烂衫也遮不住从内到外的华贵气质,他天生的贵气很讨一个书院先生的喜欢,直感明珠蒙尘,很是惋惜,收为学徒,供其吃穿用度。
七八岁,他们在锦县的时候人生发生了重大转折,曾经在这里分别,而今又在这里重逢。
何巷,“香香姐,你们分开了十余年的时间,确信他对你的心意没有变过?”
香香姐毫不含糊地说:“肯定没有变过!”
何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风雨飘摇中又踏上了通往红香楼的山路,越走雨越大,豆大的雨点直接往下道,打的何巷的身子生疼。
“荷香——快开门!”
啪啪啪......小院的外门拍的山响,听着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身体里的香香姐不知是不用休憩,还是对这个声音天生敏感,敲门声刚起香香姐就听到是宏理哥哥。
“妹子——妹子,醒醒!”
......
风声雨声拍门声呼叫声,加上来自体内香香姐的呼唤,还是没有叫醒何巷。
这何巷刚想踏进红香楼的外门,就被人使劲摇醒了。
“荷香,醒醒......”
是一声的香,不是四声的香。
在眼皮掀开之前她就知道找的是香香姐,还是男声。
何巷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余霏的脸,不过是穿了一套古装,还梳了男子的发冠,还怪好看嘞!
“余霏,是你吗?”
何巷揉了揉眼睛,专注地看他的脸,不是余霏还能是谁?
来人朝何巷作揖深深地打了一个躬,差点弯成九十度,小心地回话道:“荷香妹妹请饶恕鄙人的唐突冒犯,实在是有山洪爆发之势,生命堪忧。余......余才翻墙撬门而入,万望妹妹饶恕啊!”
他这一套古人古语,古行古礼,让我这个现代人直觉繁琐。
还在行躬礼,头虔诚地垂下,这是不打算直起身子了吗?
只听又说:“妹妹说的余霏是谁?余不知。生命攸关,今日行此举,实属无奈,万望妹妹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