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罢了,我需要知道么。”
一记关爱的眼神,丢给苏曼妮自行体会。
随着声脱口而出的卧槽,摆在林宁眼前的是整面墙的白绫。
如果只是白绫,倒也不至于让林宁出口成脏,大惊失色。
吓人的是白绫下条案上的骨灰盒,黑白照,灵牌,香炉,烛灯等。
“卧槽,不是,这...”
这你敢信,这么可爱个妹子,竟给家里整成了灵堂。
这给林宁吓得,若不是场合不对,当场骂人的心都有。
“别怕,我爸妈人很好的。”
苏曼妮的声音很轻,说话时,倚上林宁的肩。
特意骗林宁来这儿,是苏曼妮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是人就感情,看似坚强实则弱小的她对林宁的感情很复杂。
这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强者的依赖,还有亲情丧失后的逆反。
为了遗产,如狼似虎的亲戚,因为车祸,早早离去的父母。
打小倍受宠溺的苏曼妮,曾经有多幸福,这些年就有多倍的苦。
“你是故意的?”
若不是故意而为,没理由把人往这种地儿约。
稍作调整,勉强平复下的林宁沉声道。
“想好了说,在我还肯听之前。”
“不瞒你,我是故意的。”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看这些?”
“想问你要个承诺,当着我父母的面。”
说到父母时,苏曼妮的声音有些哽咽。
知道这是触景生情的林宁,难免有生同情。
“什么承诺,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要什么。”
“对我负责,对我的未来负责。”
“你...”
“你打我了三次,不该负责吗?”
“我,我有说不负责么。”
车里两次,酒店一次,可不就是三次。
想到之前犯过的荤,自知有错的林宁就事论事。
仅凭那两次扒人裤子,苏曼妮要负责也算是有理有据。
“那个,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答应了,答应对我负责?”
“不然呢,都这样了,还能骗你不成。”
“谢谢,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
“东西,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