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牙医的收入就有多丰厚。
看着侧后方副兴师问罪的宁菲,看着路人那频频递来的视线。
不愿给人看热闹的林宁,表情较之前认真了些。
“听话,我不想在大街上跟你吵吵。”
“我也不想跟你吵,你答应我的,不可以食言。”
“行吧,东子,送太太上车。”
话已至此,说啥都是白搭,看着说罢就走的他,看着迎面走来的林东。
本想借题发挥,给其说教番的宁菲,万万没想到。
自家这位先生,不仅拿保镖解决夫妻之间的摩擦。
这保镖也不知是脑筋缺根弦,还是天生愚钝,情商为负。
竟当着路人的面,无视自己的阻拦,拽着胳膊就往车边走。
“林宁,你大爷,不带你这样,一言不合上保镖,你。”
“闭嘴,裤子脱了,跪那吧。”
就事论事,在做牙这件事上,林宁也想和颜悦色的好好跟宁菲沟通。
奈何这姐也不知是恃宠而骄还是缺乏教育,大有种不依不挠的架势。
“凭什么,错的是你,为什么罚我。”
不否认,家规是自己的坚持,但不代表可以滥用。
不等林宁开口,并不觉得哪里有错的宁菲,严肃且认真。
“有必要提醒你,我给你惩罚的权利,是建立在有犯错的前提。”
“我知道,如果非要找个原因,当街跟我吼,当街质问,算吗?”
“就算我有错,也是因为你,所以我才气不过跟你吼了两句。”
“也是,是我的问题,东子,开车,回家。”
“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实不相瞒,我打小就怕去医院。”
还是那句话,男人嘛,除非有必要没必要撒谎。
未免宁菲抓着不放,自知理亏的林宁,装作难为情的样子。
“尤其是拍片,检查那些,每每想到就紧张害怕到心怵。”
“等下,只是个检查,这有啥好怕的。”
以对他的了解,以他那什么都不在乎的劲儿,没可能会怕这些。
出声打断的宁菲,直觉吧,就觉得林宁并没有说实话。
“应该是有啥心理障碍吧,不说这个,我饿了,中午吃啥。”
“中午吃,米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