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觉眸光森寒凌厉,攥了攥手指,“我打他一拳,是让他长点儿记性。什么人该说,什么人不该说。”
唐俏儿狠狠一愕!
印象里沈惊觉自持身份尊贵,从不屑与这些小人物发生冲突,今天是怎么了?午饭吃的是手榴弹啊?
“到底怎么回事?!”文蔷瞪视着男舞者。
“我、我没有出言侮辱白小姐......我只是觉得和白小姐共舞很开心,一激动就、就给朋友打电话......炫耀了一下。”
男舞者胆战心惊,“没想到被沈总听到了,他、他就......”
“好了!”唐俏儿柳眉深拧,秀手一扬,“阿蔷,你带着他先去看看伤吧。”
“师父,我不能把您独自留在这儿!”
文蔷边瞥着沈惊觉边在她耳边嘀咕,“我觉得这个男人他精神不太好,随随便便就动手打人肯定是有躁狂症!”
“嗯,我看也是。”
唐俏儿冷着脸点了点头,“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放心,他不敢拿我怎样。”
这俩女人一唱一和说悄悄话,结果沈惊觉一字不差全听见了!
男人脸色阴霾得快要滴出水来。
文蔷虽然担心却也不好违背师命,忙带着男舞者离开了。
空气静谧又压抑。
沈惊觉见她仍然穿着那条性感红裙,想起那个男舞者的话心里又觉不爽。
旋即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直接将自己身上西装外套脱下,面无表情递给她。
“穿上。”
啪——!
唐俏儿杏眸幽幽闪动着厉芒,直接扬手打掉他的手,西装也应声坠地。
“沈惊觉,你又在发什么神经?无缘无故动手打人,还让我穿你衣服,你是在膈应我呢吗?”
“白小小!”沈惊觉瞳仁骤然缩了缩。
“我知道,你喜欢像金恩柔那样看着像个乖乖女,伪素颜黑长直的女人。但不好意思,我不喜欢,我在你身边三年,装乖装纯装了三年,我早就受够了。
如今离婚了,你更不用管我穿什么。我想如何就如何,都跟你这个即将跟别的女人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唐俏儿眉目锐利,像刀子一样扎在他泛红的眸里。
“所以离开了我,你就这么自甘堕落?”
沈惊觉被气得俊容煞白,“你可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