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情的道,“他羞辱你,质疑你的功绩,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躲在安全地带,连战场是什么都不知晓的杂碎,他那肮脏腐臭的嘴不配吐出您的名字。谁会为窗台的一粒微尘伤神呢?我保证他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阿加莎的脸色从温柔转到铁青。然而怀里的小鬼还在喋喋不休,用渴望被夸奖的语气高谈阔论:“我炸了他的老二!嘿!就算救回来又怎么样!他废定了!”
“你做得很棒。”阿加莎摘下右手的手套,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这个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少年,指尖在他的额头脸颊摩挲,一路滑落到他的脖颈,一把揪起他的领子往窗口走去。
“为了奖励你,你就在窗外挂一晚上吧!”
她就不应该奢求这张嘴能说出什么有建树的东西!简直是浪费时间!今晚的美容觉又一次离她远去了!
回到现在,亚弥尼捏着下巴,站在走廊边上,脑子里回忆着自己和兰波的各种前仇旧恨。并得出了一个疑问:嗯,如果现在反悔把兰波人道毁灭的话,魏尔伦会帮忙还是反过来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