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过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警察叔叔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这种人要做这种事,我真的不知道。”
聂靖雯都要哭了,她忽然想到什么立刻说:“你们可以去问问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说他是老师的男友,今天来找过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但他好像知道老师要做什么事,还去追了那个抢走盒子的人,你们可以去调查他。”
警察利用话术抓住一些点反复询问确认聂靖雯话语的真伪,至于聂靖雯提供的地址,早就有人去了。
聂靖雯被带出审讯室时,看见外边的林织,瞪大了眼睛说:“就是他!”
然而看见周围人并无反应时,即使再迟钝的人也明白了情况。
作为被卷进来的普通人,聂靖雯神色苦闷。
这些人说的话,到底哪句才是真的。
林织开口问:“你给韦锦荣买过苹果吗?”
聂靖雯摇头说:“老师不怎么吃苹果,我也没给他买过。”
林织没有再问,他不是很在意那幅画的去向,不过他有些在意韦锦荣到底死没死。
这决定了他现在是要走寡嫂的路线,还是绝望主妇的路线。
天色渐晚,街边路灯亮起。
景浔看着时间,频频望向大门的方向。
约莫九点,才响起了门铃声。
景浔脚步略急地走到了门口,又放缓了下来,打开了门。
在外一天的青年神色有些疲倦,对着他轻声打招呼。
景浔低声询问:“有消息了吗?”
林织摇了摇头,显然情绪十分低落。
“我想先借用一下浴室洗个澡。”
景浔点头道:“在我房间里。”
客厅的盥洗室只是公卫,里面并没有浴室设施。
“谢谢,麻烦了,今天恐怕又要打扰你一晚,明天我会搬走的。”
“没事,我可以帮你收拾客房。”
在排斥与接纳之间,景浔选择了后者。
对于景浔而言,画画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他不会看着有可能帮助他画出完美画作的任何东西离开。
看到林织脸上的惊诧,景浔有些生硬地解释:“毕竟是我哥哥的事情,我会帮着一起打听。”
“那就打扰了,我尽量不影响到你,我知道艺术家创作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你可以忽视我。”
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