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某种意义上来说,又是一脉相承。”
字面意思的一脉,毕竟是同一个妈生的。
霖姐的话里不乏戏谑的意味,毕竟她以为林织是个纯情挂,不然怎么会被人隔着网络钓了三年。
林织并不意外她知道这件事,相反,她不知道才奇怪。
在韦锦荣消失后,原主作为被怀疑的对象之一,所有记录都被拿去调查分析,他那些隐晦的情思,那些混杂在假里的真,自然也被人看见,他从机场离开时,扮演出租车司机的员工都调侃韦锦荣是他的老情人。
聊天记录肯定只有几个人看过,不会被广为流传,公司员工也不会那么无聊去看,但不妨碍他们知道‘林织’是个恋爱脑,毕竟这样的人少有了,还是在他们这种人之中。
林织弯唇:“别拿垃圾和我的新宝贝比。”
霖姐眨眼表示了然,打开了车门说:“有事会有人联系你,哪怕你休假人手不够也得出勤,当然,会补奖金,视情况而定。”
“没问题。”
车门被关上,霖姐踩下了油门,车子呼啸而去。
林织并没有很快回屋,慢慢地往回走,拢了拢刚刚出门时穿上的大衣。
衣服的右边口袋是刀,左边是半包烟和打火机,这是原主没抽完的东西。
林织走到了小院内的树下,他回头看了一下房屋,似乎在确定这里是视角盲区。
事实上林织知道,在树枝上就有一个摄像头,而他也知道,景浔现在一定在看着他。
卧室里,景浔看着手里的平板,青年站在树下,点燃了一根细烟。
他的神色有些冷寂,似乎在思考什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因为恋人的犯罪而慌张,与刚刚警察上门询问时迷茫焦灼的人完全不同,他的身上不再有脆弱感,让人觉得危险。
他身上的清冷感仍存,却带着成熟的厚重,微张的唇瓣吐出烟雾,向上飘动又因风散开。
这根烟他并没有抽完,只抽了半根便将它丢在地上踩灭。
在弯腰捡起烟头时,他的眼眸忽地上抬,望向了枝桠间。
景浔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脏在瞬间被抓紧,肺部渐渐传来缺氧的憋闷的疼痛,神经却呈现相反的活跃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