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先去一趟学校办公室,我和孩子约好有个课后的心理辅导。”
“高教授,请问是和哪个孩子有约?能通知她改天吗?”
“不不不,警察同志,如果不能对学生守诺,那我的心理疏导课程将毫无作用。”
而刘璃跟着江佑,也来到了学校。
经过校领导的同意后,她们一行人跟随江佑来到了读书角。
读书角在明德楼和明理楼之间的长廊里,一边是礼堂,另一边是心理老师的办公室。
江佑就停在心理老师的办公室前。
“能打开门吗?”刘璃向校领导请示。
“这个真不行,高教授不但是专家,还是心理医生,她是有保密协议的。”
读书角已经被暂时封起来了。
校领导解释说:“环保局来测了,目前最怀疑的是石膏板的锰超标,如果检测结果出来证实确实是这样,那这里会被敲掉重新修葺。”
江佑从站到心理老师的办公室门口之后,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站在那里像一尊木雕,不说话也不动,更不给任何的回应。
“他有时候就会这样,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其他什么都不在他眼里。”江妈妈,“有一次甚至是正在练习游泳时,我被吓得魂飞魄散。”
刘璃有点艰难的问出口:“为什么没有及早进行干预康复?他的情况,在幼儿时期就一定已经有端倪了。”
“我老公,他不肯接受这一点,他说他小时候也这样,聪明的人都这样。”
“我婆婆说贵人语迟,我公公说这样更聪明以后更有出息。”
刘璃问:“那你呢?”
“啊?什么?”江妈妈呆了一下。
“他们的意见是意见,那你没有自己的意见吗?”刘璃低声问。
她没回避江妈妈的眼神。
将决定权寄托在别人身上是软弱且不负责任的,做人任何时候都要敢于决定敢于承担。
如果江佑在幼时得到良好的干预,他的情况一定比现在要好很多。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