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翎被老子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脸上的表情就没压住。
自然也是让老子看到了端倪。
就眼下这种情况,他没心思和龟翎在那边装什么,事情都已经挑明了,龟翎再装什么也是无异,虽然这也是龟翎的自由,他不想管,也没兴趣管。
装下去算是有始有终,不装下去也很正常,开门见山。
在他这里其实对于龟翎的猜测,其实更多觉得会是一个状态是沉默以对,把这件事情直接混过去,毕竟这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就眼下的这种局面,不管和哪个情况都大不相同。
就说龟翎震惊他看出来这种事情,着实不太让人相信,这种东西但凡有个眼睛那都能够看懂的,更别提早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是挑明了的。
这个时候震惊,都晚了几百年了。
那么就只能说明根本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是龟翎联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但是这和他所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难不成还能是龟翎不是装的?
如果他没见过通天讲道是什么样子,他或许会质疑一下,但是多年兄弟怎么可能不知道?
做多也就是这些年没去看了而已,但是论道还是有的。
众所周知,论道和讲道最大的不同就是,一个人和多人的区别。
论道的时候都和以前一模一样,讲道的时候难不成就能够来个大变样?
这根本不可能。
“该落子了。”老子提醒道。
龟翎赶忙压下心中的疑问,从棋盒之中当即用指尖捏起一枚棋子,一边落下一边道,“大师伯,那个……我之前看大师兄听道,好像并无什么异常啊?”
老子闻言,抬起眼眸看了眼龟翎,如同古井无波的眼底,仿佛把所有的东西都能够掩盖,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也好像什么都能够看透,伴随着暖玉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装的。”
“装的?!”
“不然呢?”老子问道,“难不成你还觉得通天那东一句西一句的讲道方式,能够让人仔细钻研下去,继而沉浸其中?”
“那……师兄师姐他们其实也听不懂?”
“到底是拜入通天门下多年,也不能说是全听不懂,只能说就听懂一点。”
“那为何不把不懂的全部问出来?”
“问?”老子抬起头,目光看向龟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