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的感觉真不好。
沈赋点点头，并没有深究，现在也就四点多，时间尚早，路上车少，半个小时就能到山下，然后一个小时登山，差不多能在日出的时候抵达山顶。
“你就穿这身啊？头发也没做。”沈赋看着红装出行的白纸画，“虽说香山不难爬，可你这样长袖长裙的，还穿着绣花鞋，不太安全吧。”
“头发可以在路上弄，到了山上换衣服不太容易吧？”
“这样，换上运动鞋，拍照的时候换双鞋总方便吧。”
“嗯嗯~”白纸画很听话，这是她人格生的第一次爬山，她并没有什么经验，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需要带上的手电筒、衣服鞋子、卤蛋香肠、水还有相机都在沈赋的包里，就怕去的早，山上买不到吃的喝的，男人嘛累一点不怕。
白纸画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的衣服鞋子自己背吧。”
“都是轻飘飘的衣服，没什么重量，走啦。”
进了电梯，看到电梯里镜子里的自己和白纸画，沈赋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实在是白纸画的仪态表情太像古人了，如果这身红装再做个旧，好家伙，妥妥的红衣女鬼啊！
现在才凌晨四点，还算是在晚上呢。
还好，两人有惊无险的吓到地下停车场，中途没人上电梯，毕竟还早嘛，有没有下电梯的就不知道了。
沈赋走快一些，以免碰见人，白纸画也小步紧随其后。
然而刚要找到自己的车，一个打着哈欠的哥们儿跟沈赋迎面走来，估计是夜店玩嗨了，还喝了点，眼圈黑黑的。
他看到了背着包的年轻男子，以及她背后跟着的红衣女人，红衣女人披散着头发，迈着小步紧跟沈赋其后，因为步子太小，但速度不慢，在他眼中恍恍惚惚红红火火一下子就变成了飘！
“啊，鬼啊！”年轻男子嚎了一嗓子，撒腿就跑，并发誓，以后再也不这么晚回家了。
沈赋见他没撞上柱子，也就放心开车启动了，“走啦~”
“我很吓人吗？”车上白纸画担心地问。
“你不吓人，是有人心里住着鬼，”沈赋宽了她的心，“现在汉服在年轻女孩群体里很流行的，以后你出门就这么打扮，保证回头率百分百。”
“我才不要那么高的回头率呢，我都结婚了。”说完这话，白纸画沉默了。
沈赋体贴道，“如果困了可以先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