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苑监一次,加上这一次,秦重能生擒狼山匪,皆因力量太过悬殊。狼山匪就算想拼命,都没有这个机会。刚一伸手,就被秦重瞬间击垮,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只能倒在地上无奈的哀叹,而被秦重生擒活捉。
“秦小兄弟生擒狼山匪,勇猛过人,朝廷必有奖赏。”蔡县尉不愿理会傲娇的刘夫子,转头望向秦重,很是嘉许的说道。
“哼。”范夫子不高兴了,冷哼一声沉下脸来。“蔡县尉抓贼事大,我等岂敢耽搁?书院就不多留尊驾了。”这是直接开始撵人了。
蔡县尉脑袋发懵,不知哪里得罪了范夫子,讪讪的抱拳告辞。
“秦重。”范夫子撵走了蔡县尉,犹自气闷。“所谓文武之道,一文一武相得益彰,犹如阴阳相济,不可偏颇。”范夫子顿了顿,接着说道,“偏重于文,则力衰国弱;偏重于武,则兵凶战危。你可明白其中之意?”
怪不得撵走了蔡县尉,秦重心思通透,立时明白了范夫子的意思。他这边刚收了弟子,却被人打上武夫的标签,他岂能高兴?不撵走才怪。遂躬身说道,“武则如刀,文则如鞘。刀藏锋,敛刃而不轻出;鞘规矩,持正而不曲求。”
“嗯。”范夫子轻轻颔首,内心实则惊艳。
这番话,若是久经宦途之人说来,只能说泛泛之谈。但一个风华正茂、毫无历练的少年说来,那就十分的难得了。甚至,有些官员活了一辈子,都没有明白刀藏锋与不曲求的境界。这番见识,已胜过书院学子多矣。
“好。”刘夫子哈哈大笑,不吝赞赏。
“今年秋闱,秦重可去一试。”范夫子说道。
“啊?”秦重顿时傻了。
“早了些吧?”刘夫子劝说道。
“试试身手而已,不足惧。”范夫子说罢,施施然进了屋。
秋闱在七月中旬,如今已是五月下旬,满打满算一个月。都学过点啥,秦重自己都记不清楚,怎就要参加秋闱了?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最关键,秋闱考试都考些啥内容?秦重完全没有概念,准备都不知从何而起。
说起来,秦重也读过不少书,而且启蒙甚早。
四五岁时,秦重的母亲江氏,就开始教他读书识字。江氏虽在深闺,却是博览群书,满腹才华。教导自己的儿子,自然尽心尽力。如今的秦沐瑶,就是幼年时受到江氏影响,当真读书破万卷,妥妥的秦大才女。
待长大了一些,家里设了学堂,专门请人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