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了。”
“三弟放心,我定会看好家。”秦宵有些讪讪,奔赴延州,这本该是他这个长子的责任。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秦重也不知再说些什么。遂点点头,反身回了西跨院。
高士先望穿秋水,正等着秦重回来呢。
方才,冷不丁撞见秦家女眷,令高士先尴尬不已,是以匆匆躲开。然而如此阵仗,定是家中出了大事。他与秦重结识时日虽短,但是性情相投,被他引为平生知己。如今家中有事,恨不能出手相帮。
“家中可是出了甚事?”高士先一点不见外,张口问道。
“不瞒高兄,确是出了事。”秦重说道,“一个多月之前,家父奉命押送战马,送去延州军中。不料,中途竟丢失了一百多匹。鄜延帅司追究责任,将家父以及押送人员全部扣押。”
“啊?”高士先目瞪口呆,一百多匹战马啊,砍头都够好几个来回。
“唉。”秦重叹口气,理解高士先的惊讶。“帅司有令,除非找回战马,不然家父罪责难逃。”
“得亏是范老头,若换了旁人为帅,怕是。”
高士先话未说完,急急的刹住。怕是早砍了头,这句话虽说是事实,但是,不能当着秦重的面说出来。遂尴尬的一笑,接着说道,“家父与范老头有交情,我这就回京,恳请他修书一封替令尊求情。”
“秦重多谢高兄高义。”秦重抱拳深施一礼。
“你我兄弟,说什么谢字?莫非秦三郎瞧不上我?”
“岂敢,岂敢。”秦重连忙作揖,口称不敢。如此人情,绝非一个谢字所能表达。
明日一早,两人都要出发。一个往西北,一个回京城。
眼看天色渐晚,秦重吩咐准备酒菜,他要与高士先践行。林立的竹叶青酒,还没有这么快酿出来,只能搬来几坛勾兑过的果酒。甘油制取简单,他操作过一次,红泥新绿都能学会,早已开始出酒。
单等秦宵安置妥当,再一举上市销售。
秦重喝酒不耐小杯慢酌,不想高士先也是如此。一人抱起一坛,咚咚灌了几口,相视哈哈一笑。
“酒味儿倒是不错,就是淡了些。”高士先点评道。
“入口虽绵柔,酒劲儿却不差。”秦重喝过一次,知道后劲儿颇大。
就像是比拼酒量,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谁也不甘落后半口。不一刻,一坛酒已经见底。
“三饱儿,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