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孩啊,长得白白净净,清秀又水灵的,还生得一副温柔样,可动不动就老娘老娘的,凶起来还要打人,我真是服了,这辈子被她管着可怎么办啊,那么凶,以后能有好日子过吗?
但是就这么看着看着,突然被她认真又心疼的脸色吸引住了,从来没感受到的温暖和幸福,仿佛在这顷刻间让我满心满意的享受了一回,尤其是当她嘟着嘴,时不时还来看看我的表情会不会疼的时候。
冰水敷完之后,她才轻轻白了我一眼,“哼”的一声拿着竹筒去厨房了,之后就看见她系上围裙在厨房里面忙活,而我呢,除了满脑子惊袭而来的暖意之外,还是忘不掉刚才那东西的恐怖。
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又要重新生火又要炒菜的,却也不喊我去帮忙,我本想去帮忙的,但是刚走到灶台面前,就被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出去,我父王说男孩子不需要帮忙做饭的”
“没事儿,我这人不懒的。”我赶紧献殷勤的说道,感觉可以在这方面好好表现一把,至少让她以后对我不那么凶啊。
可没想到她双手叉腰,跑过来伸手就揪住我的耳朵,给我揪到门口才一把丢开了我,转身自己进去忙活。
我站在门口揉了半天耳朵,无奈,埋着头端条板凳跑到门口晒太阳。这三月的太阳暖暖的,看着门前刚绽放的梨花,听着蜜蜂和小鸟的声音唉,百无聊赖之下,捡一根棍子逗蚂蚁玩儿
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能有今天,不是做梦是啥?以前总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每天早上起床也是在门口晒太阳玩儿,炊烟袅袅的厨房里,有他们慈祥的母亲忙着做饭,时不时叫他们一声,而我现在的媳妇儿,可真是梦幻般的让我感受了一把幸福。
你说幸福吧,我现在看见她就害怕
没多会儿陈北剑就回来了,也不知道那些大叔大婶儿怎么招待的,满嘴油腻,肚子鼓鼓的,走到我面前把背上的剑盒取下来坐下,喘口气说:“呼,你们村儿不错啊,风景迷人,民风淳朴的。”
我无精打采的摇摇头,忽然想起刚才疑惑的事儿,就问他:“北哥,问你个事儿,什么是走地鸡,什么是狐猫子?”
他擦了一把汗水,仰头看着梨花说:“怎么,你见过啊?”
“那倒没有,就好奇。”我说道。
陈北剑想了想,就看着我说:“走地鸡呢,其实就是黄皮子怪中的一种,平时蹲在大山里不出来跑,一旦有人招惹到它们,特别记仇,喜欢半夜从仇人家楼顶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