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接着又欣赏了一番点心菜单，觉得眼花缭乱的，什么都想吃，但又不知道点什么才好，选择困难症又犯了。
想想，干脆让范丽莉负责：“还是你点吧，什么都行，反正这里的东西我一样都没吃过，而且每一样都觉得很好吃。”
接着，他又压低嗓子对范丽莉说道：“我发现，在羊城吃东西真好。你不知道，昨天我吃了一份干炒牛河，太好吃了。
不过，在羊城做生意真得小心特么的坏人太多了。”
范丽莉闻言，一惊：“怎么了你？遇到坏人了？”
等周海洋把昨天的遭遇粗略述说一遍之后，她笑着安慰道：“嗨！这算什么？在商场上什么都可能碰上，尤其是做销售的，迟早都会碰到，早碰上比晚碰上要好。”
周海洋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白白被人耍也就罢了，居然差点被连蒙带骗还带抢的，和我之前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说明你之前的预想太脱离现实了。你呀，真应该到燕京中关村电子一条街多走一走，那才是坑蒙拐骗每天都在上演的地方。”
“怎么会？那些开公司的不都是老实巴交的科研人员和学校的老师吗？”
“你真以为那些人骨子里都是老实巴交的呀？人性都差不多，在金钱和利益面前，什么都暴露出来了。
实验室、学校和职场、商场是两个完全不同概念的空间。
而且人在不同的空间环境里是会发生变化的。
你想想看，一个大学生一旦进入社会，没过多久，思想观念就会发生变化。
那些老师和科研人员也一样，一旦走出金字塔进入市场，也一样会发生变化的。
难道你们公司没给员工搞过培训？”
“培训？没有，华宇公司都是203院的原班人马，谁也没有跑过市场和销售，谁给谁培训呀？都是自己在摸索。目前所有的单子，全靠203院和方老师、贾老师的关系户。”
范丽莉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外企这方面真的很先进很专业，无论在pc-brand还是mbi，首先培训各种教训、各种坑，商务洽谈和合同中的各种陷阱，连住酒店第一时间留意紧急出口位置都培训到了。”
“哇塞！这么职业？不过，我来羊城之前，倒是有一位老师专门培训我怎么坐飞机。但是他的培训方式很特别，先是骗我耍我玩儿，然后等到我吃了苦头后，再告诉我其中的深刻含义。”周海洋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