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试着解读道:“就好比我的脊柱挨了一枪,断了,但所有的神经信号依然可以转而通过血管传输。
再假如我的股动脉也挨了一枪,也断了,血液可以转而通过骨骼循环,是这个意思吗?”
秦海莲忍不住咧嘴蹙眉,老廖却一拍大腿:“还是海洋厉害!一下子就懂了!”
周海洋接着问道:“结构原理我明白了,但控制是靠什么实现的?
尤其你说零延时,被炸到的那一瞬间,系统立刻就规划好新的通路,这个不容易呀。”
“所以我的技术核心,就是独创的路路通交换机和智能路由器。目前都已经成型,而且可以投入工业化应用了。今天给他们介绍的,正是这套东西。”
“怎么样?他们应该很感兴趣吧?”
老廖拿起刚泡过手指头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咂摸着嘴接着说道:“坦白讲,我不知道。因为今天问的很多问题,都跟我的技术或产品无关,他们好像专门盯着我的资质。”
“资质?”周海洋不由得一惊。
“对啊,他们一听说我不是斯坦福或麻省理工的博士,就给我打了个问号。
再听说我在宁大读完硕士就留校了,连个国产博士都没混上,就直接给我打了叉子。”老廖摇了摇头苦笑道:“如今的文凭真是不值钱,连咱们学校的硕士都被人家鄙视。”
周海洋诧异道:“你是没找对人吧?!中层以下的那些人,喜欢拿这套门槛把人拒之门外。高层一听,就应该意识到你这技术的巨大价值。”
老廖又苦笑:“今天在座全是主管技术的高层,他们怕搞不明白,还专门请来一位专家帮他们把关。”
“专家怎么说?”
“专家先问,西门子有没有类似的东西,我说西门子曾经搞过一段,后来他们的方向就转了。
专家说,那就表明西门子认定你这条路不通嘛。
我说他们没走通,并不意味别人也走不通。
专家又问,思科也有类似的东西吧,我说思科搞的叫TSN,时间敏感网。
我这个叫TAN,时间明晰网络,原理与实现方式都有差异。
我们和几家合作伙伴在实际环境下做过测试,我这个比思科的数据包丢失率低得多、时间延迟更是短得多。
专家就说,人家思科投入几十亿上百亿搞的东西,还不如你花几百万搞的东西吗?
我还能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