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肩膀打,将他们刚刚打来的子弹全部归还。
乐仔、文女他们,面色全都垮了下去,在肩膀皮开肉绽的痛楚中,终于尝到了所谓的绝望
即使久经训练、出过一个个任务、参与过一次次险境。
原来每当面对死亡的时候,依然都会绝望。
“哥!”星宝大叫一声,“没了观众,谁来看戏呢!?”
雷越又要扣动扳机的食指停住,“是啊,没了观众,谁来看戏呢。”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喜欢这个,我是个演员,我喜欢这个。”
什么?乐仔他们却都不敢放松,面面相觑,仍是满脸死色。
他们不敢再觉得自己清楚那黑衣少年在想什么。
如今面对着他,就像面对着大海,哪怕看似风平浪静,也随时会有风暴爆发。
这个被叫了多年“怪物”的黑衣少年,正真正地变得可怕。
此时,暴雨下得更大了,唰唰哗哗的声响遮盖了雷越的喃喃话语。
他们绷着心,只见他左手晃荡着手枪,转身往小巷一头走去。
雷越的脚步有点飘浮不稳,身影微微摇摆,话声渐渐高昂:
“我已经忘记恐惧的滋味了。
“以前一声晚间的哀叫,就能把我吓出一身冷汗,一根头发的掉落,都会让我惊慌害怕,好像我的命都要掉了。
“现在,我饱尝无数的恐怖,我的头脑已经习惯了,再没有什么悲惨的事情能让它惊悚。”
乐仔他们皱眉的皱眉,瞪目的瞪目,这是什么台词吗?
雷越似乎是在说自己,但又似乎话里有话。
林红韵心头一寒,麦克白,莎士比亚的麦克白,雷越从小学表演,又那么痴迷,绝对有排练过莎剧
他在演绎“麦克白”,而麦克白,是一个疯狂的暴君。
突然,砰!!!
那道雨夜黑衣阴影猛地转身回来,左手扣动扳机,枪口爆喷出火花。
一瞬间,乐仔的面部爆开一片血肉,脑部与眼睛还在,但鼻子被打掉,前颌、嘴巴和舌头都被打碎溅开。
上半脸部完好,下半面部像个烂摊子。
“啊”乐仔发出含糊的惨叫,痛苦地倒地,痛得瞬时生不如死。
就在旁边的文女、小志,脸上被溅了一片鲜血与碎肉,遮着他们变得无比难看的面色。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