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大汗软瘫如泥了,苏子瑜才满意的在其左胸轻轻的咬了一口,方甜甜的睡去。
隔壁的秦府,命名为科提微的内书房中,依旧灯火通明,秦越还在批阅奏疏,这一回再出征,就基本上是把整个朝廷都随军迁移了,很多事情必须有个收尾。
“陛下,安国言来了。”
“哦?这半夜三更的,他怎么来的?”
“城头悬下了吊篮。”
秦越放下笔,揉揉手腕笑道:“听风便是雨,拿着鸡毛当令箭,说的就是他了,算了,让灶下备两下酒小菜,送到外书房,我一会过去。”
“是。”
安国言的身上有了彪悍之气,眼神锐利如狼,耳朵上却悬着两个大耳环,身上穿的,头上包的,却依然是他苗家装束。
这是个有封疆大吏都不当的家伙,终日以钻山为能,这几年已为大秦开拓了二十几座矿坑,金银铜铁锡各式矿产皆有,是大秦国力增强的重要基石之一。
秦越一进外书房,便对这位单脚踩凳子的家伙气不打从一处来,“怎么了这是,一副山大王的样子。”
“臣,安国言,见过陛下。”
“得了,少来虚礼,我叫你速来见我,也没叫你半夜三更的爬城墙呀。”
安国言顿时就变回来原来嘻皮笑脸的样子,一屁股坐下,笑道:“啊呀,君令如山嘛,我是策着白马如飞而来,这一路上马鞭子都用坏了三根……”
“停。”
秦越虚踹了一脚,这才认真的拍拍安国言的肩道:“瘦了,骨架都粗大起来了。”
“还好了,主要是云南那边的女郎,就喜欢我这样子,啊,男人不可以没钱,也不可以不俊……”
和安国言聊天,可以一整天听不到一句正经话,做其它事也一样吊儿郎当,唯开矿一事极认真,秦越既然做好了东出的万全准备,这贵重金属的开发,也要作战略转移,虽然云南、川西多矿产,但运输极不易,必须就近另寻矿脉。
不一会,酒菜上来,两人边吃边聊,竟然聊到鸡叫三遍了方才歇下。安国言也很清楚,这样的聊天机会以后不会再有了,等进了汴京城,就真的是君是君,臣是臣了,所以,临别时很夸张的抱了抱秦越,这才哼着山歌跟着内侍去了客房。
秦越也有些感慨,看看天色,索性也不睡了,让内侍去隔壁把甲寅喊起,策马去了皇宫。
这座前蜀皇宫,秦越其实没用过几次,倒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