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东抿抿、西抿抿,也捞了十两银子出来。
法喀看到这个,不禁冷冷讽笑一声,起身走到因为听见他要捆自己心腹而满脸不满的舒舒觉罗氏身边,把这页纸展给她看,因为清楚舒舒觉罗氏不识字,还拿手指着给她把吴良贪昧的那一段念了出来。
敏若见状,强忍笑意——这小子行啊,有她当年几分风范,不愧是她鸡毛掸子抽过的崽。
舒舒觉罗氏只能接受自己贪好处占便宜,别人贪好处占便宜对她来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就好像在割她的肉。她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吴良占了钮祜禄家的便宜,就是在占她的便宜!至于吴良是靠克扣东院物品以次充好换来的好处,而不是直接薅她账上的羊毛这点她可不管。
她最大的“一家人”的大局观就是在这了,不管吴良是用什么手段给自己搂的好处,哪怕最终损的是那边的利益,在她的认知里也是在薅她的羊毛!
在舒舒觉罗氏的认知里,只要是从这边账上走的钱,都是她的!她可以把自己的钱想办法搂回来,却不能容忍别人用类似的手法搂钱!
典型的只许自己放火,不让百姓点灯。
因此,听法喀念出这一段,舒舒觉罗氏被气得浑身哆嗦,也顾不得法喀要捆了,站起身来气冲冲道:“把那贱皮子刁奴给我捆来扒皮!敢占老娘的便宜——”
“额娘!”法喀语气略重了些,目光沉沉地望着她,敏若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无奈,“您是想把您往出放印子钱的事情闹得公众皆知,还是想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您克扣阿玛嫡妻及嫡出子女的供养?”
舒舒觉罗氏就好像被扎破泄了气的球,愤愤坐下了,法喀看出她在意的只是吴良竟然也敢从中捞好处,而半点没关注印子钱的事,心里一阵说不上是什么的复杂情绪,最终也只是满满的无力。
没等他想出舒舒觉罗氏这到底怎么办,敏若已淡淡道:“吴良两口子的事儿留晚上悄悄审,云嬷嬷你找可靠的人手去法喀院里,把那边把严实了。内院有些动静太明显,晚上去法喀院边上的东小院审。这夫妇二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引额娘放印子钱,法喀——”
她看向法喀,法喀顺着她的话往下想,一时不寒而栗,忙恭敬地对云嬷嬷行了个礼,“请您遣人往后深查下去,这夫妇二人背后究竟有什么人,固然有晚上要审的,咱们这边也不能不动作。”
他这段日子也隐约悟出了一些什么,知道钮祜禄氏全族未必上下一条心,而自家如今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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