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流放的例子,她是彻底硬实不住了,连日彻夜的寝食不安,不出半月把自己折腾得病了,请太医用药,又是好一番折腾。
敏若看她这样子心里觉着无趣,也不耐在京里再空耗下去,想起庄子附近有一个不大的尼姑庵,便出了个损主意,劝舒舒觉罗氏有个信仰,往后就在佛前忏悔,美其名曰今生忏悔好了死后好不下地狱。
当然话说出口的时候是很婉转的,她话术一向不错,舒舒觉罗氏被她一忽悠,很难不动心。
于是最终出京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就又多了数人。
法喀未能跟着出来,钮祜禄府刚刚被清洗了一番,若无主事人坐镇,恐怕难免波澜又起,于是留在府内读书,由舒舒觉罗氏与敏若借着因先后大行悲恸难忍在京触景伤情的理由出了京来到庄子上。
到庄子上没两天,敏若就给尼姑庵撒了大把的香油钱,把舒舒觉罗氏塞了进去,那尼姑庵离这边不远,舒舒觉罗氏先头来往了几日,每日去祝经祈祷,晚晌回来,后来日子久了嫌麻烦,干脆就带着数名贴身侍从留下常住了。
至此,敏若算是拔掉了钮祜禄家的一大毒瘤——盖因舒舒觉罗氏自己心虚,烧香礼佛的时候虔诚无比,庵里的住持知道她的身份,见她出手阔绰,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来笼络她,每日早中晚三次与她探讨佛理、研究因果功德之说。
不下半个月,舒舒觉罗氏便已被忽悠得一心向佛,只想安心在佛前忏悔前事,再也升不起搞事的心,若非实在舍不掉人间荣华,恐怕就要剃去三千烦恼丝出家了。
法喀三五日过来小住一日,亲眼见了舒舒觉罗氏的变化,疑心是那住持用的什么邪法将人蒙住了,险些请了萨满来,好在仔细查探之后确定住持只是与舒舒觉罗氏每日探讨佛法,只能相信舒舒觉罗氏是真有出自本心的虔诚向佛之心。
差点没把他吓坏了,但舒舒觉罗氏能就此了却争荣夸耀之心,足够他松一大口气了,再三确定舒舒觉罗氏不是被什么歪门邪道障住了,便放手随她去了,还在府内兴修佛堂以供舒舒觉罗氏用。
敏若听说他私下里为了感激菩萨“收留”舒舒觉罗氏这个“迷途的羔羊”(这当然是敏若的说法,法喀未曾了解过外国宗教,怎会知道“迷途的羔羊”这种说法,纯属敏若嘴欠心欠乱花花罢了),竟然还给尼姑庵的菩萨塑了金身,不由得捶胸顿足。
有这金子你给你姐姐啊!给你姐姐啊!
往日之金不可追,这些都是去年的事了,今年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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